只会觉得是稀疏平常再普通不过的一张脸。
等再去回想,便会发现自己根本记不起来,这人到底长什么样。
端景耀打量严泽语的时候,严泽语也在看他。
方才他在房梁让就看出这皇帝有副好皮囊,是能骗人的长相。
怪不得公子会被他蒙骗,这皇帝长得就跟个公狐狸成精了似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端景耀盯着眼前的黑衣刺客看了几眼,零星的记忆,在脑中闪回,他忽然道,
“杀了孙资的是不是你?”
当初毒害孙资的刺客到最后也未找到,后来端景耀继位了。
也就把这事搁置了。
查下去的话只会牵连到温时酌,还不如让孙资的死永远沉没。
只是如今看到严泽语,端景耀便再度想起寿宴上的那场毒杀。
那时,尽管宫中戒备大多围绕寿宴看守。
但皇宫还算守卫森严。
刺客既能从宫中逃出,那也必定是个高手。
想必,宴席上和温时酌里应外合,毒杀孙资的,便是眼前这人。
温时酌与这刺客暗度陈仓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了。
端景耀的脸色很是难看。
直勾勾地看向温时酌,缓缓出声,
“皇后不给朕个解释吗?”
没等温时酌说话,严泽语就率先出声,
“他有什么要和你解释的?他不想说就不说。”
哇。
我有说不想说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都不给温时酌说话的空隙。
“朕在和自己的皇后说话,轮的到你一个刺客插嘴?”
端景耀冷声道。
“信不信朕一声令下。。”
“就算那些影卫全来了,我也能先杀了你,你信不信?”
严泽语是半分都不退让。
端景耀知道,严泽语是有本事在影卫来之前动手的。
“别吵了。”
温时酌直直出声打断两人。
吵来吵去的,怎么不问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想法。
“端景耀,严泽语他今日入宫只是意外,我等会就赶他离开,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行不行?”
温时酌先保严泽语出宫,对着端景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