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子的地位,竟能舍下体面,使出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这是徐元昌离开京兆的第八天。
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好色重欲的男人,絮娘的心情松快了许多。
她亲手做了一身小孩子穿的衣裳,又缝制了一顶憨态可掬的虎头帽,用绸布小心包好,使翠儿送往萧府,交到苏凝霜手上。
稚子无辜,苏凝霜已经得偿所愿,絮娘盼着她能想开些,往后和萧琸好好过日子,生一个像她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夜里,絮娘正睡着,忽觉身上压了个沉重的身躯。
她迷迷糊糊的,以为徐元昌还在府中,软软地挣扎着,摇头道:“相公别闹……我困得厉害……明日再弄好不好……”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他粗鲁地撕扯着单薄的里衣,牙齿叼住颈后系带,用力一扯,便将絮娘的上半身剥了个精光。
乳儿陷入火热的手掌中,被粗粝的茧子磨得又疼又痒。
他凑向乳珠重重嗅了两下,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用力一吸——
“啊!”
絮娘吃痛,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情形不对。
“你、你是谁?”
她害怕地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脸,摸到浓密的眉毛和硬硬的胡茬,吓得冷汗涔出,声音颤抖,“快……快放开我!”
这人皮肤粗糙,身形魁梧,动作又粗暴,不像徐宏焕,倒像府里的护卫。
再怎么说,她也是徐元昌的侧妃,他怎么敢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救命啊!
快来人!”
絮娘颤着嗓子叫了两声,不知为何,在外间值夜的翠儿并未答应,院子里也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
男人粗喘着气,仅一只手便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制在头顶。
他用另一只手蒙住她的大半张面孔,只余一张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口,一个字也不说,便蛮横地亲了过来。
“唔……唔唔!”
絮娘又挣又踢,反教男人抓住空子,大腿抵着膝盖往两边一压,高大的身躯强行撑开衣衫不整的玉体,沉入她双腿之间。
坚硬的阳物隔着几层衣料颇具存在感地顶上花户,她身子一僵,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濡湿了宽大的手掌。
男人急色得很,没耐心慢慢撩拨她,只撬开贝齿,含着软舌咬了两口,便重新伏下身,玩弄起高耸的玉峰。
絮娘被他吃得胸前全是口水,好不容易将养好的乳珠再次充血,在厚厚的嘴唇里出出进进,时不时还要挨上一顿好嚼。
“你现在收手,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身子本就柔弱,没多久就耗尽力气,胸口酥痒难忍,膝盖却一阵阵发疼,见反抗不了对方,只能尝试着温言劝说,“我没有看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自然也没办法找你麻烦……”
“妆奁里有不少首饰,还有几张银票,都可以给你……”
绝望的哭音逸出,她咬住唇瓣,稳了稳情绪才往下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男人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
“呲啦”
一声,他撕烂她的里裤,一把拽下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