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月,天气回暖,枯树绽出嫩芽,苏凝霜的肚子也传来好消息。
萧琸婉拒了徐元昌的邀请,提醒他兑现承诺,终止这段荒谬又淫秽的关系。
徐元昌意犹未尽,询问絮娘的意思。
“相公是不是舍不得萧夫人?”
絮娘有心助萧琸夫妇脱离苦海,做出副不依的模样,一只玉足蹬在他胯下,用了些力气踩踏,“妾身却觉得萧公子有些无趣,想要换换口味呢。”
闻言,徐元昌立刻来了兴致,握着精致的脚踝来回揉捏,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整日里吃些没有道理的飞醋,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罢了,我也觉得萧琸不太中用,待到忙过这阵子,再给你寻个新鲜玩意儿。”
每年开春,他总要替圣上巡视周边几个城池的防御工事。
这两年战事吃紧,差事就变得更加要紧,他准备三日后动身,一趟下来,怎么也要两三个月。
絮娘听出他的松动,顾不上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讨好地凑上去舔舐温热的胸膛,又主动解开衣襟,捧着两只乳儿上下夹弄阳物。
徐元昌本想带絮娘同行,可圣上钦点的几个老臣都是见过乐阳公主的,他再三思忖,为免节外生枝,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接下来的三天,徐元昌牢牢霸占着絮娘,连床都不肯让她下。
他像是要把接下来几个月的欲望,一口气发泄完似的,没日没夜地操干絮娘。
朱唇、花穴、后穴,站着、坐着、跪着,卧房、花厅、庭院,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花样和姿势,不知疲倦地反复侵犯着她,占有着她,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水,方才收手。
絮娘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地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徐元昌怀里,两团玉乳印满吻痕与指印,乳珠被他啃到红肿破皮,足足胀大了一圈,颇为淫荡地高高翘着。
徐元昌将两根手指并拢,塞进热乎乎的穴里,每一次抽拉,都会带出许多浓白的浊物,满
室的麝香味熏得人头昏脑涨。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吃。”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鬓发,从桌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柄新做的玉势,就着滑腻的精水,一点一点填满她的身体,“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做得到吗?”
他本不是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
他偏好成熟放荡的女子,遇到絮娘之前,并不介意身边的女人和别人苟且。
可是,自打见过她被萧琸操干时又羞耻又舒爽的美态,他就像被养刁了胃口,再也没办法在祁氏等人身上获得满足。
他希望她的每一个“奸夫”
,都由自己亲自把关;她的每一次泄身,都有自己在旁边见证。
这种彻底的控制和极致的亲密,令他着迷。
“做得到……”
絮娘不适地弓起腰身,有些吃力地容纳冰冷的玉势,很快意识到什么,看向徐元昌,“这……这是相公的形状……”
玉势坚硬粗长,直触宫口,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物雕刻的。
“没错。”
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想起什么,低声安慰,“我知道你不喜欢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子随随便便进来。”
他含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
他最喜欢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祇,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瞧,她果然含着感动的泪水,强撑着跪直身子,当着他的面热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
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