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沈义和池绥风的忌日,祭拜完沈义,则走向了池绥风的墓。
沈祁俞让楼柏青来点火。
同样点火的一前一后祭拜三次。
沈祁俞让沈祁时在父亲母亲和池绥风碑前磕三个头,他一一照做。
祭拜完,一行人下山了,楼柏青除外。
往往他都要自己在池绥风碑前待上半天。
他们已经习惯了他这样。
也不会去阻止他,打扰他。
下了山,一行人只留了一辆车子在,其他人都往城北去了。
一年不踏入的地下九界大院大门,沈祁俞再一次将它打开了。
古楼的外形没有半点损坏。
沈祁俞看着这里,没看出来有任何变化。
院子里边也没有半点灰尘,连蜘蛛网也看不到一个,显然已经有人提前打扫过了。
院内也没有长青苔。
李言舟直接推开西院子的门,回去换了身衣服。
原来李言舟一直在这居住着。
众人的目光落在李言舟身上。
李言舟解释:“我……我念旧,平时就全世界到处跑,偶尔回来就想重温一下我们的家。”
这是大家共同的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家。
自从沈义和老八去了后,大家伙散了,各奔东西,各去一方。
沈祁俞和肖立带着弟弟去了城东,其他人留在城北,各自有各自的房子。
肖立在城北巷子也有一间小屋子,只是不经常住,比较破烂,能掩人耳目。
大院落了空,只有李言舟经常回来住。
“二哥其实也回来过,只是每次在老八房间待几天就走了,不知去向。”
沈祁俞带着戾闻川回到自己原来住的地方。
东院拱门被打开,戾闻川仿若进入了古代的楼房。
直到打开厢房门,看到了里边的现代生活用具,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戾闻川伸手放在桌面上,抽走时看见了手印:“老婆,这间房子里落灰了。”
院子里还是一尘不染,房间内有私人物品,李言舟没有让人进去打扫。
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久了总会有一点的。”
沈祁俞拿了两块抹布,扔给他一块:“干活,今晚在这住一晚。”
“好。”
两人干了一个小时,终于把屋内打理干净。
柜子里的被子都是密封起来的,没洗过,盖不了。
戾闻川发消息让人去安排。
顺带问了其他几位兄弟,顾西莱房子就在附近几百米处,他和顾言熙回家住。
肖立和其他哥几个需要,戾闻川就一同安排了。
他们打扫时,二狗已经开始洗锅烧水备菜了。
今晚还要杀鸡祭拜天地和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