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人,怎么就不是他呢。
江代抬头,目光幽幽,再一次将容洹推到风口浪尖:“那也不能排除他。
万一他是做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后,才去的谢时安房间呢?他年轻力壮,看着就运动神经发达。
做了一系列伪装后,再像个愉悦犯一样返回。
也有这种可能吧?”
容洹骂了句脏话:“哈?昨天怀疑我,今天还怀疑我?那斐昀不还是一个人吗?商慕不也是一个人住的?你们是不是嫉妒我能给谢时安暖床?”
话题一下子被容洹带到一个堪称奇怪的角度。
大家不再抓嫌疑人,而是争论起,谢时安明显和斐昀更亲密。
你个小银毛凭什么上位?哪来的脸啊?
斐昀一开始就是谢时安那边的,身份地位无法动摇。
可容洹凭什么能?他和他们,难道不一样吗?都是才认识谢时安啊。
容洹得意地甩了甩头发,露出耳骨上闪闪发亮的银黑色耳钉:“因为我是正义直男,我怕他晚上太冷,会冻感冒。
具体为什么,你们不应该去问商慕吗?他的古堡怎么回事?第一天来的时候冷就算了,怎么到了暴雪天,取暖还出问题了?冻坏谢时安怎么办?他很娇气的。”
被说娇气,谢时安心生不满,他哪里娇气了?他背地里不知道干过多少恶毒炮灰的累活!
谢时安狠狠瞪着容洹,讨厌他!
一定要找机会把容洹的传家宝吃了。
商慕轻笑,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像是轻嗤了句:“直男?”
真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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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盲目地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借口: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凶手不在他们之中。
今天商慕给选择的时候,明显迟疑了不少。
留在古堡里专心破解手记,或者去他准备的滑雪场玩玩,权当去散心。
谢时安不想待在屋里,别墅里并没有特别吸引他的宝物气息,他要去外面撞撞运气。
他要干票大的。
谢时安,容洹和江代选择出去。
其余人都选择留在古堡破解手记,沙溪欲言又止,看看讨厌的江代,也选择留下。
商慕:“我也和你们一起出去。”
管家留下来照顾其余客人,他们几个坐车出门。
以防万一,他们开了两辆车出去。
谢时安自然是习惯性和斐昀挤的,容洹也想和谢时安一辆车。
“不要。”
谢时安明确拒绝,“人很多,坐着不舒服,你们几个一起坐。”
谢时安刚刚看了容洹的项链好几眼了,三番五次被勾出馋虫。
可是不能吃……他得忍一会,早上已经吸食过宝气了。
为了一会专注地感受宝藏,他得离容洹远点。
他怕自己一会忍不住,扑到容洹身上啃对方的项链。
想想就很丢人。
谢时安是个有原则的恶毒炮灰。
他只会优雅地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