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郧拾抱着毯子面对他,“你不要生刘管家的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刘管家的气。”
盛柏朗淡淡地解释着。
温郧拾又开始拿毯子去卷着盛柏朗放在他身侧的手,“可是你凶刘管家了,我记得。”
“他们没看到后花园,起火了不应该问一句吗?”
盛柏朗把自己被包裹着的手抽出来。
“可是刘管家很好,你不要生刘管家的气好不好?”
温郧拾不顾盛柏朗的拒绝,非要用毯子裹他的手抱在怀里。
“没有生刘管家的气,快睡吧,明天起来脚上还要擦药膏。”
盛柏朗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手臂被他包成鸡肉卷。
“柏朗,我脱了袜子你也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温郧拾认真地反省自己,觉得自己不脱袜子可能就不会受伤。
盛柏朗用手覆在他的眼睛上面,“不生你气,脚是不是很痛?”
“痛的,现在也很痛,痛的我睡不着。”
温郧拾抬起受伤的那只脚搭在盛柏朗的肚子上,“给我摸摸吗?”
以前受伤了王姨会给他摸摸,会给他吹吹。
王姨说摸摸就好了,吹吹就不疼了。
盛柏朗用另外一只没被包裹起来的手去抚摸着他的小腿,偶尔轻轻揉捏他小腿肚子的那点肉。
软软的捏起来很有手感。
温郧拾感受着盛柏朗的揉捏,转移了一部分脚背和脚踝那种不适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我的乐高今天掉了好多次,不知道摔坏了没有。”
“摔坏了给你买新的。”
“那我要一模一样的可以吗?”
“可以的。”
“柏朗,我喜欢的葡萄架是不是没了,明年葡萄架是不是不会长葡萄了?”
“明天再让刘管家叫人来给你搭一个新的。”
“可以要一个更大的吗?葡萄架下面放一张大大的床好不好?”
“好,再不睡觉就什么都没有。”
“不能说话了吗?”
“不能。”
“好吧……”
温郧拾用额头抵着盛柏朗的肩膀,抱紧怀里的毯子和手臂闭上眼开始睡觉。
睡着后他的脚开始不安分的乱动。
盛柏朗用手轻轻固定住他的腿,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