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后花园里他处于恐慌的状态,后来出神的时候他还是回想到了盛柏朗凶人的那一面。
所以他才故意打电话小声地和刘管家说话。
“没事的温少爷,是我们疏忽大意做错了事情。
少爷并没有凶我们。”
刘管家一边和他说电话,一边走过去让女佣拿干净的四件套上去换。
“好吧,刘管家可以换蓝色的床单吗?我喜欢蓝色的。”
温郧拾半趴在床上,晃着挂在床边的小腿缓解疼痛。
刘管家应声说好,吩咐佣人在深灰浅灰的一大堆床单里挑出唯一一套淡蓝色的床单。
这一套床单还是之前用在次卧给温郧拾用的四件套。
“柏朗出来了,我挂啦,刘管家晚安。”
温郧拾说完后挂断电话对盛柏朗说:“我已经给刘管家打电话,让他安排人上来换床单啦。”
“真乖。”
盛柏朗过来把他抱起走进浴室,“用手扶着洗手台,我给你脱裤子。”
“我自己脱。”
温郧拾小脸有些微微泛红,“我可以自己脱衣服。”
“昨晚都看过了。”
盛柏朗给他把上衣先脱了。
女佣来到房间门口,“少爷,我上来换床单。”
“进。”
盛柏朗反手关上浴室的门。
女佣在推开房门进来更换床单。
温郧拾脚不方便的站着任由盛柏朗伺候自己洗澡,还被光溜溜地抱进浴室,受伤的脚搭在浴缸外。
水温刚刚好,
温郧拾舒服地眯上眼睛。
盛柏朗半蹲在旁边用毛巾给他擦脸,再给他洗头。
洗好之后再把人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在刚刚准备好的椅子上坐着,始终没有让温郧受伤的脚沾水。
温郧拾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盛柏朗出去拿内裤和睡衣进来给他穿。
弄好之后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关了灯,温郧拾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脚上的伤口很疼,但是他不敢喊疼不敢撒娇。
因为是他自己主动脱掉的袜子,是他自己非要下去玩的。
盛柏朗用留意着他受伤的那一只脚没有盖被子,感受着他抱着毯子翻来翻去不睡觉。
“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