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爱曜说,“你要是想我,我只能让法身陪你。
法身跨越空间界限,可以无碍地抵达你身边,只是法身无色无形,可能会让你恐惧。”
施霜景打个哈欠,“是我只能感觉到,但是根本看不见的那个你吗?好久没见过了。”
其实只见过一次。
蓝月空花的夜晚。
罗爱曜:“那是我让你想感觉到我存在。”
施霜景:“那是不是还可以让我完全感觉不到?”
罗爱曜:“可以。
但如果你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跟我没来没有区别。”
施霜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你现在也在我身边?”
“……”
罗爱曜:“是的。
我一直在你身边。
家里的佛像,我的佛珠,我的法身。
现在我就在你身边。”
施霜景:“你在哪里呢?让我摸摸。”
只有被摸的感觉。
腰上忽然搭上一只很冷的手,激得施霜景后颈狂起鸡皮疙瘩。
施霜景一震,那手就拿开了。
施霜景转过身去,背后没人,他再往天花板上望,什么都没有。
平躺下来,镜头里还是罗爱曜那张帅脸,左手闲适地搭在一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左手忽然被一只冷手牵住。
这次施霜景握住了那只手。
罗爱曜:“摸到了吗?”
施霜景:“你早说啊,这么方便。”
罗爱曜:“冰冰凉的,你也喜欢?”
施霜景:“让玉米来给你捂手。”
罗爱曜:“少来,一摸玉米它就跑了。”
说着,玉米忽然尖叫一声,飞奔下床,甚至在客厅里乱窜了几圈。
施霜景无可奈何一笑,叹气说:“那还是别吓它了!
我好困,明天再听你说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