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多都是做出海生意的,佛门八正道也是八船,我想佛子也是因为这个,才只允许我们一块地界有八家的信仰,佛子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光福建就有八家,施霜景之前以为罗爱曜在全国也就八家信徒。
施霜景说:“佛子不会和我说这些,我也是第一天听说。
那全国一共有多少家族信他呢?”
“福建八家,广东十二家,浙江七家,H市三家,然后零星其他家族大概有十几家,听说好像有调整,所以我不确定数字了。
彻底离岸的应该也有大约十家。”
施霜景惊讶:“这么多!”
这真的可以吗?!
这不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吗?信奉怪力乱神到这地步,会不会有点夸张?
许晏之说了实话,看见施霜景这样反应,马上觉出施霜景是个心思单纯的年轻人,许晏之也就放松了些,“是多,但我们平日里也不麻烦,不做出格事的。
我们信佛的人啊,最是包容宽广。
大家平日就聚一聚,佛子是长辈,看见我们经常联络、互帮互助,他也会高兴的。
扯远了。
聊到现在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我方便问一问吗?”
“对不起忘记介绍了,我叫施霜景,施行的施。
他是我舅舅,是陪我一起来的。”
施霜景一时间没想起舅舅的名字,那就舅舅好了。
“你就是S省人吗?”
“嗯。”
施霜景老实点头。
“怪不得拍卖会设在S省。
我与林南晴打赌,明明在港岛或者H市更方便,为什么突然来D市拍卖,一定是因为与佛子现身有关的人事物跟S省有关。
你今年几岁?”
罗爱曜突然出声:“如果我外甥与你们说的那个佛子有关,你这样盘问他,合规矩吗?”
许晏之收起嬉皮笑脸,这舅舅敲打得及时,他差点得意忘形了。
“施先生已经介绍过自己了,请问这位舅舅怎么称呼?”
“卓逸纶。”
罗爱曜说,“这佛珠某天突然出现在我外甥枕边,之后他偶尔梦见佛子,也能与佛子对话。
我外甥对拍卖会不熟,我陪他来,也正好看看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面貌。”
许晏之把酒杯放下,单手揣兜,示意施霜景和罗爱曜跟他来。
三人路过了另外三件拍卖会主展品,都没停步,反倒是停在了拍卖行自设的小展台前。
有时拍卖行会为了将一些易于流通的普货出手,在私人拍卖会中混进这些用作“搭子”
的附加拍品。
这些展品不会在拍卖会上进行拍卖,可以在线或是电话竞价,或者就像之前的经理所说的,私洽直接拍走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