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腹部也只是不太明显的六块腹肌。
可就算十个型男合在一起也推不倒一个季宴时,让他们车轮战来跟季宴时掰手腕也同样是输。
同理,沈清棠也别想轻易打疼季宴时。
往往她掌心红了,他还不疼不痒的。
多次的失败经验终于让沈清棠找到“惩罚”
季宴时的方式方法。
掐他腰间软肉或者大腿内侧的软肉。
季宴时摸着被掐疼的地方,眉梢尾扬,“谋杀亲夫?”
“呵!”
沈清棠冷笑,“谁知道是不是假冒的?毕竟我还没见过夫君还没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衫。”
沈清棠趴起身,一条胳膊横在床上支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食指勾起季宴时的下巴,跟他四目相对,“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季宴时一侧唇角微勾,“我是谁?夫人方才不是已经检查过?若是夫人觉得没检查好,我不介意再让夫人检查一遍!”
最后几个字时,季宴时微微倾身,下巴抵着沈清棠的指尖向她靠近。
大有只要沈清棠点头,他就会吻下来的意思。
沈清棠收回食指,变拳为掌,盖在季宴时脸上,把他推离自已,“你少插科打诨!
还不老实交代?!”
若是旁人,换个衣服的颜色而已,无所谓。
可他是季宴时。
>是从小就只穿红衣的季宴时。
季宴时顺势在沈清棠掌心轻啄了一下,啄的沈清棠收回手,才慵懒的把头靠在床头上,云淡风轻道:“穿了这么多年,腻了!
想换个颜色。”
沈清棠见季宴时嘴硬,冷哼一声,伸脚抵在他小腹上用力蹬,“出去!”
季宴时:“……”
他倒是可以纹丝不动,只是怕伤着她,还是妥协了放任沈清棠把自已踹下床。
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太明白为什么沈清棠说生气就生气。
他自问对人心也算了解,可依旧弄不懂女人心。
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沈清棠把人轰下床以后,转个身侧躺,面朝墙壁背对季宴时。
季宴时坐在床沿上,身子前倾,手搭上沈清棠的肩膀,轻轻往自已的方向带,“生气了?”
为什么?沈清棠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别碰我!”
季宴时:“……”
收回手,眉心蹙起,思索片刻解释:“真没别的意思。
我以前也不是喜欢红色就是穿习惯了。”
不太习惯跟人解释自已的行为,季宴时的语气有些干巴,一句说完还会有略长的停顿。
沈清棠没说话,也没催促,静静的等着。
“小时候……日子不是很好。
我跟母妃经常吃不饱饭还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