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集团的人已经四散开各处游走社交,但其?间并没有敬云安的影子,甚至连柏家?大哥的周围也没有他的面孔。
“啧,上哪去?了……”
“先生,您的酒。”
调酒师将添过?酒的杯子和酒瓶一起递给他。
阎弗生接过?后,抿了一口,一只手晃着杯子,一只手拎着酒瓶,四处寻找敬云安的人。
而后者正满脸愉悦地咂摸着嘴里?的酒,心中感叹着味道还算不错,比这里?的香槟要?好几分。
“怎么?样?”
“还行。”
柏恣同侧身面对着他,眼神有些暧昧,“敬教授应该还没和阎王滚到一起吧?”
这话说得,有点急转直下,也有点太超线了。
然而柏恣同却并未觉得不妥,“毕竟按敬教授的胃口与喜好,阎王一定让你很头疼。”
敬云安并未接他的话,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敬教授何?必这样装糊涂。”
柏恣同不愿再和他拐弯抹角,“一年多前,半春路酒吧街的小巷,还有望兴路的酒店。”
见他眉峰微微扬起,柏恣同知道,这人将一切都记得清楚明白。
“敬教授是不是向来喜欢把人吃干抹净用过?就扔,连个名字和电话都不留的。”
“一年多前,我?都快不记得了,”
敬云安淡淡地勾起嘴角,“怎么?,你这是来跟我?算旧账啊。”
“怎么?会?,您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怕自己醉酒糊涂,记错了人,随口一问而已。”
柏恣同声音洒脱,“都是你情我?愿,露水情缘,哪有什么?账不账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呢。”
确实,酒精上头,一时纵欲,哪有必要?留电话和名字,这倒显得他不懂规矩了一样。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
“嘭!”
一声极重的闷响打断了柏恣同还没说完的话,露台右侧本就半开的门被猛地推开,砸在墙上后迅速弹回又再被踹开。
阎弗生一侧眉峰高扬,眼神戏谑又充满戾气地看着露台上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
“哟,说什么?见不得人的悄悄话呢,也说来给大家?伙儿听?听?呗。”
许是声音太大,远处楼梯拐口有人朝这边投来了打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