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阎弗生猛地转头,将喝到嘴里的酒吐到了护栏外的草丛里?,“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
柏恣同看向他手中的酒杯,又看向旁边的酒塔,“这应该是调酒师刚现调的。”
“难喝的要?死,跟猫尿一样。”
阎弗生嫌弃地将杯子撂在了桌上。
“您那?刁钻的舌头,现在一般的酒还真是难以满足您,”
柏恣同知道他喜欢喝什么?,“楼上的吧台后有小编号的杜利。”
“多小?”
阎弗生起了兴趣。
“那?肯定是没有您手里?那?个小,五年前的号。”
阎弗生扬起的眉眼落回,“那?不叫小编号,充其量算个短编号……不过聊胜于无?,肯定比这些东西强百倍不止。”
说着,他直起身,直接走出?露台,朝楼上去?了。
柏恣同无?奈地笑着看他离去?,随而收回视线,望向几米之外,已经和人聊完,准备转向另一个阵地的身影。
趁着敬云安回头之际,柏恣同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得到对方同样的举杯示意后,他起身朝对方走去?。
经过?敬云安身旁时,他朝另一边歪头示意了下。
敬云安眉心几不可察地拧起,又迅速舒缓,和身旁的人礼貌低语后,转身换了杯酒,朝柏恣同的方向走去?。
绕过?旋转楼梯,他跟着对方走到与正厅背对的回廊,然后走到一处少人安静的露台。
“柏先生。”
敬云安走到玉石护栏前,看向他,“难道找我?有什么?事?”
柏恣同抿了下酒杯,“敬教授,我?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你?”
闻此,敬云安轻笑起来,“坎海市虽然大,但到底也就是一座城而已,大街小巷四通八达,香湖区距市中心又不远,柏先生要?是在哪里?见过?我?,也不奇怪。”
柏恣同眯了下眼睛,也笑起来,“不对,我?不应该这么?问,”
他轻摇了下头,“应该是: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敬云安嗅了嗅杯中的红酒,“柏先生都是这样跟人搭讪的吗?”
这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柏恣同扬了下眉头,换了个姿势,“虽然老是老套了点,但还算管用。”
敬云安轻嗤过?,仰头尝了一口杯中酒。
“什么?五年前,根本就才三年而已。”
阎弗生拿着一整瓶杜利酒从楼上下来,但却没在露台上看到柏恣同的身影。
他不甚在意地走到外头露天吧台,叫调酒师打开酒瓶,并要?了一只崭新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