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吗?
她抬起头看向宁寂,直言问:“你想……我抱抱你吗?”
宁寂没说话,眨了下眼。
她似乎不太熟练,定在原地没动弹。
谢亭看着她,也觉得没地方下手。
相对而视,又都无所适从。
几秒后,谢亭没忍住笑了声,吐槽:“什么啊都是。”
她稍稍起身,自上而下揽住宁寂。
宁寂身体很僵硬。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而后学着宁寂抱她时的动作,缓缓收紧怀抱。
她的臂弯收得越紧,其中的人便越放松。
很神奇。
末了,她感觉宁寂把额头轻轻靠在自己肩头了。
不知名的心酸忽然一跃而上,占据了绝大多部分的感知。
宁寂的声音闷在她的心口,“陪着我。”
心头的酸涩越发明显。
她却不如人意,偏要讲些不中听的话。
“你不是把我买断了吗,还要听话。”
宁寂承认,“嗯,听话,陪我。”
谢亭心中不太舒服,扭头看向别处,眼神并无聚焦。
她也想能理所当然要人陪着自己。
只是这注定无果,短暂的相拥就足够了。
抱了很久,久到撑着身体的双膝麻木才作罢。
宁寂不舍,谢亭也不愿放手。
不知抱的是眼前的人,还是某个来自远方的、不知名的自己。
“你还想做吗?”
谢亭问。
宁寂嗯了声。
谢亭于是说:“那我来。”
宁寂看她几秒,说:“好。”
趴伏在人身上时,谢亭先说了句对不起。
宁寂没懂,也没多问。
谢亭准备往下去时,多问了一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