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善可瘦条条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她才拉上门。
拆开盒子,在安静中沉默地吃完蛋糕。
所谓的卡片是酒会请帖,在最底层,她抽出来,看到上面的“刘”
字后哑然。
她从哪里弄来这个?
虽说,有了这请帖,越家必然不会再烦她了。
在寂静中枯坐十几分钟,她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面没有讲话,风声也一瞬间停止。
那傻子不会停车在路边,一动不动吧?
到底还是她先开了口。
“请帖,太贵重了。”
“你用吧,是朋友送我的,你见过的,宁寂。”
曾善可声音低低的。
“她和我们……差不多,她的那位情况有点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总想逃,我之前帮了她一次。
你就当是我还你的,别勉强自己了。”
]
之后就是大段的感情发展。
谢亭蹙眉沉思。
[她的那位总想逃。
]
[她和我们差不多。
]
已知越华家里惹了不该惹的人,她被长辈安排到曾善可家里避避风头。
可得,[她的那位]大概就是自己,或者说是“谢亭”
。
她眸光沉沉看向宁寂。
宁寂睡着之后,面容柔和不少。
喉骨滑动,她去翻之前不在意的时间线。
书中这段对白发生在三四年之后。
继续沉思。
总想逃,哪门子逃?
不能是我想逃吧?应该是原来的“谢亭”
。
如果那时候宁寂身边还是“谢亭”
的话。
再抬眼看看宁寂,她心里总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思索良久,她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