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其实没多少反感。
甚至在最开始,得知宁寂竟然没对“谢亭”
动手时,还有点儿意外。
等着十八岁啊。
主要除了接受之外,也没有别的活路了。
“谢亭”
是被“卖”
给宁寂的,自己可以跑,但宁寂明摆着一个商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买来的物件逃走吗?
更别说宁寂可不仅仅是商人,她手上不少黑。
这么一想,只有留下。
而且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对这个世界太陌生,还没有办法融入。
相比于标新立异直接单飞,将计就计反而是一个方式。
再者,宁寂长得不丑,甚至很好看。
谢亭刚十八,而没记错的话,宁寂应该应该三十六了,正好是两倍。
挺变态的,但她心理年龄是二十七,接受得还算轻松。
而且谁让人长得好看又干净,看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想都是自己赚。
想到这里,她反而开始愁了。
万一真有奇怪的癖好该怎么办?
啧。
“过来。”
熟悉的声音和调子传来,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
满吞吞下床挪过去,她走到宁寂面前问:“怎么了?”
宁寂拆开领带,谢亭顿了下,了然。
刚刚才被人帮过,她乖巧抬起自己的手,露出手腕。
傻了吧自己是,这还没有癖好。
虽然比昨天强了很多,但记忆片段到底没有驯化好,昨天一天没见人,前天晚上也没有类似的情景,她没有亲身体验,竟然忘记了这个。
黑色衬衫,黑色领带,看起来十分沉闷,但又很符合宁寂的气质。
只是谢亭这具身体的皮肤本就无比细嫩白皙,轻轻一碰就能出个红印子。
她昨天不小心磕到膝盖,分明很轻,却留下了黑青一片。
黑与白对比鲜明,宁寂稍微用力,不轻不重,恰足够留下一点痕迹,又不至于疼。
她绑过很多次,经验丰富。
绑完,又往下挪了一些,红痕露出来,宁寂欣赏两秒,十分满意。
另一端则被她潦草系在自己手腕上。
她让开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