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是平魏侯壮着胆子问,“王兄,赵国夫人怎么办,可要拉出去?” 那人声音灼得嘶哑,“拖走!” 可南平她爬到榻旁,似个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了。 “你们出去!我不走!大王,平儿等着,平儿在这等着.............大王用完了姐姐,再用平儿............” “平儿等着,姐姐不行,姐姐撑不住,只有平儿............只有平儿............” 她真的不把自己看成夫人,也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是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了,竟自然而然地说出了一个“用”字。 那人转过身来,龙纹的里袍衣衫半敞,半露的胸膛急剧地起伏,却忽又改了主意,指着房中的梁柱,“好,不走,捆那儿。”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