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张析谨听圣命!”
那声音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朱有建坐在龙椅之上,眼皮都没抬一下,仿若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在他眼中,这些朝臣模样看起来都大同小异,就跟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他一个也认不全,心里对此也并不在意,随口便吩咐道:
“朕以为,此皆小事罢了。待下朝之后,爱卿且将朕的话传达下去:
着人手带上若干长条凳,再备几条木棍,一旦遇上闹事之人,就把他们按在凳上,每人先打五棍起底,若是两人闹事,每人五棍;
人数超过两人,达到十人及以上的,每人罚银一两,再加打十棍。
行刑之人务必挑些好手,要打得他们又疼又痛,且能自己挪步回去便可,两日之后,看看成效如何。可听明白了?”
言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仿若在品味着胜利的果实,未等张析回话,又补充道:
“若是遇见闹事吵嘴的,直接掌嘴十下。”
那语气冷硬,不容置疑,仿若一道圣旨,必须严格执行。
群臣听闻此言,都傻了眼,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呆若木鸡。
心中暗忖:
这法子可真是简单粗暴至极,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啊!
张析略一思忖,虽说这方法确实有些野蛮,仿若原始人的做法,可倒也省却了抓捕、审讯等诸多麻烦,当下便应道:
“臣,遵旨!”
那声音透着几分无奈与认命,仿若已经看到了未来刑部的打人景象。
其他大臣见此情形,便不再出列说话,仿若被施了定身咒。
李邦华见事情已有了解决之策,他本就只负责提出问题,并不参与具体的解决过程。
故而也默不作声,同其他人一般,静静等候皇帝继续说事,心中竟还隐隐有些期待,仿若在等待一场精彩的大戏开场。
朱有建微微抬眸,目光悠悠扫过殿下一众大臣,见众人皆默不作声,再次悠悠开口说道:
“朕近日细细思量,瞧着诸位爱卿这几日忙得晕头转向,脚跟都不沾地,这大朝会啊,倒不如暂且取消了吧。
待此间诸事稍稍闲下来,咱们再重新开启,共商国是。
若诸位爱卿有什么紧要之事,呈递折子上来,届时咱们另行商定朝会时间,诸位意下如何呀?”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又似带着些体谅臣子辛劳的意味。
一众大员听闻皇帝这番话,彼此交换了几个眼色,自是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这些日子,他们为了各种繁杂事务奔波劳碌,忙得像不停旋转的陀螺,连囫囵觉都睡不上一个,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此刻听闻能暂停这让人疲惫不堪的朝会,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仿佛肩上卸下了千斤重担。
可若是朱由检那正统的、满心忧患的灵魂尚在,听到这话,怕是要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
想当年,他心心念念都是大明的江山社稷,巴不得一日开两次朝会,与群臣齐聚一堂,殚精竭虑地共商国是,恨不能时刻盯着每一处细微的国事变化。
可如今这“新皇帝”倒好,先是将朝会改成三日一次,已然让老臣们心生诧异,如今竟直接取消,这在他们眼中,国之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简直是乱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