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展琛理所当然道,“我刚去设备间找的新的。” 景苒细细数了一下,大的小的,足足有十二个,连手肘手腕这些都有同等型号的小乌龟遮住。 景苒脑海里浮现自己浑身挂满乌龟的场景,画面感太强,不忍直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娃娃机搞活动,我都不是人,我是那长满乌龟的歪脖子树。这不摔好歹还是一棵树,这要是摔了,别人爆装备我曝一地的小乌龟,那我拖拖成了王八他妈。’’ 这简直比年度社死瞬间还要惊悚。 薄展琛偏着头问她,“不是你怕摔?你要是不怕,那我就把这些东西送回去了。” 言下之意是,你摔了跟我可没关系。 “我——”景苒一句话噎在嗓子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视线对上不远处因为技术不精,连滚带爬摔在一起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