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给陶稚道歉,陶稚原谅他了。
但傅司珩说要追他的事情,陶稚没回应他。
不说话,只埋头吃饭,当听不见,被问急了,就说自己是直男,再伤害傅司珩一次。
他觉得傅司珩不太礼貌。
问一个直男能不能追他,这太奇怪了,陶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很难回答。
后来傅司珩就不问了。
但之后,陶稚却经常在学校里看见他。
经常,几乎每天,最长的时间不超过两天。
那两天还是周末,陶稚因为有事在忙,傅司珩找不到他,所以才没有见到。
傅司珩可真有空啊,找他也不干什么正经事,就单纯地看他,陪他上课,去图书馆学习,陪着他做作业,或者去散步之类的,干一些很没有意义的事情。
至少对傅司珩来说没有意义。
傅司珩却不这样觉得。
他自己挺享受的。
以前和陶稚的发展太快了,现在静下心来重新追求,弥补他大学没有谈过恋爱的遗憾,又是另外一种体验。
感觉自己都因此变得年轻许多。
因此傅司珩跑得很勤。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陪着陶稚上课,他都觉得很意思。
……
陶稚觉得很奇怪。
因为傅铮以前说过他很忙,经常出差,兄弟两人一学期都见不了几次,傅司珩来揍他还得专门抽空,在去见客户的路上,车子拐个弯开到学校来揍。
没想到这忽然就不忙了,变得空闲,不仅有时间过来,每次还都能精准地发现他在哪里,连问都不需要问,有时候陶稚一转头就看见了傅司珩,他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装了监控。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最大的原因还是陶稚生活简单。
不再和傅铮混在一起后,陶稚每天除了上课,固定的时间去图书馆外,也就偶尔会去参加社团活动,在校园里散散步,喂喂流浪猫之类的了。
他很好找。
加上现在不打零工,就更好找了。
傅司珩不让他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兼职,陶稚刚开始很不愿意。
虽然家里现在不欠债了,但他还得赚生活费呀,还有妹妹那边,妹妹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陶稚在出,家里,妈妈的身体也不好,多赚钱点总没错的。
陶稚还是想做兼职,傅司珩干脆又给他找了个在小区里代遛狗的工作。
周六一整天,早上去做家教,中午来他这儿吃饭,傍晚去遛狗,八点傅司珩把他送回学校。
很合理的安排,周日和平时休息,劳逸结合。
不过这只是在傅司珩看来。
实际上周日,陶稚去给容槐当模特了。
好在首次上新只有三套服装,陶稚两个星期做完全部的拍摄工作,还在网络上小火了一把,视频宣传点赞量200万+。容槐问陶稚要不要自己开个账号,做做自媒体之类的。但陶稚对此一窍不通,拒绝了,容槐也就没有再提。
模特的工作完成之后,生活忽然开始变得悠闲下来。
不用再整天忙碌打工,和围着别人打转,照顾其他人。不缺钱不用为生活费发愁之后,他终于有机会能好好享受大学的生活了。
陶稚参加了戏剧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