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看自己可能就跟自己看Ak一样,德老大忽地明白为什么在大家眼里,自己和米那米早就是伴侣了。
被咬住的米那米茫然看着笑出来的德老大。
“?”
德老大松开米那米的嘴,笨拙地舔拱起边牧颈部浓密又好看的饰毛。
“……”米那米瞬间四肢僵硬如同石化一般‘邦’地栽倒在羊羔绒毯子上。
德老大顺势将前肢踏在米那米颈边。
四目相对,他说出以前说过却因当时懵懵懂懂没看清本心的话。
“米那米,我…我也喜欢你。”
“不是敬重的那种喜欢。”
“是…是像索拉和小淘气那样的喜欢。”
“米那米,我们永远都要不分开。”
张了张嘴,米那米举爪按触德老大鼻头。
湿湿润润,温温凉凉。
他又用力闻嗅独属于德老大身上的气息。
就像被烈阳晒过一样的香。
五感都在,可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米那米:“我是不是在做梦,你能咬我一下吗。”
德老大低下头。
边牧的半折耳跟德牧肉乎乎的立耳不同。
德老大沿着柔软下垂的耳尖一路‘抓蚤’到的耳根,然后停在耳后的凹陷处。
控制好力度的犬齿不光没造成伤害,反而刺激着耳朵上分布的交感神经。
愉悦的、舒服的、像被范东身上的静电过了一下,酥酥麻麻。
鼻息间德老大的气息越来越浓,米那米忍不住哼咽颤栗。
犁鼻期接收到米那米因愉悦产生的信息素,德老大也同样发出声音。
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吼不代表着警告示威,而是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过度兴奋。
啃咬的部位由耳朵挪到后颈,弓起身子的德老大前肢离地本能地扣住米那米的后腰。
然而下一秒,他失去平衡倒回过度柔软无法给予支撑的羊羔绒毯子上。
德老大回头愣愣看向并不是因为黑暗才看不见的后脚。
没等他泄气,趴着的米那米也回过身。
“要我…帮你治疗吗?”
德老大:“不用,缠着绷带呢。”
并不是在询问,米那米低头直接拱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