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同样一身雪白,跟萨摩耶长得两模两样。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俯身将糯米团抱在怀里撸毛,范东:“粘豆包,你要去出诊吗?”
怕他听不懂,范东补充了一句:“是去陪‘汪汪’玩,但是对方可能有点‘嗷呜嗷呜’凶。”
就算不用‘汪汪’‘嗷呜嗷呜’这种拟声词,叫粘豆包的萨摩耶也能听懂人类的话。
“我愿意去出…”
“我去,让我去!!”羊咩咩挤到粘豆包前面。
粘豆包:“咩副主任,这是我的任务。”
羊咩咩矮身伸出爪子碰了碰粘豆包的前肢示弱。
“粘主任,让我去吧,我失恋了,我要通过这次任务挽救在米。。副院长心里的地位。”
如果不是之前出诊德龙时胆小逃跑,米那米就不会替自己去安抚德龙。如果不是他替自己安抚德龙,米那米也不会和德龙啃到一起。
只要这次能够克服恐惧完成任务,米那米肯定会对自己刮眼睛看一看。
一边的棉花糖上前咬拽羊咩咩的耳朵。
“你又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羊咩咩:“我都失恋了,你还咬我。你也失恋了!”
棉花糖:“你才失恋。”
羊咩咩:“我是失恋了呀。”
粘豆包:“好了,开会期间,咩副主任别捣乱。”
论血缘,她是他们的小姨,说话很有分量。将姐弟二狗分开,粘豆包走到范东面前抬起爪子。
“院长,我愿意出诊。”
安排好明天由哪只萨摩耶去安抚陪伴受伤的杜宾,范东一狗给了一块磨牙棒当开会奖励。
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他想起之前着急想要考试的德牧。
从监控里找了一圈,范东搓了搓眼靠近显示器。
屏幕中,德老大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棕黑一灰白。
下巴枕在德牧头上的是那个出诊、隔离也不忘带上羊羔绒垫子的认床小矫情。
而此时此刻,他正在别狗床上呼呼大睡。
直到天色变得灰暗,米那米才睁开眼。
还没等他收回因睡得太沉伸出来的舌头,就对上德老大低头看过来的视线。
米那米:“。。。。。。你醒了很久?”
德老大:“嗯。”
这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他不像家犬每天都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米那米起身抖了抖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