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棠梨又中了才艺表演,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做游戏设
计以外还有什么才艺,画画?在专业的秦时漾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唱歌吧,也算是个音痴,根本拿不出手。
在不熟的人面前,棠梨还是有些包袱的。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本体相关的了。
现在的条件没有能让她爬上爬下的,棠梨清清嗓子,开始“学猫叫”。
沈知鹤一开始还以为她跟有些人没才艺就学狗叫一样,是在彩衣娱亲搞气氛,没想到还真很有两下子,一拍大腿:
“你学的好像,我家宝宝饿了的时候就是这样叫的!”
一下就萎了的棠梨:“……”能不能行行好,别提你那绿茶布偶猫?
她们玩了好几轮,等到凌晨才散,沈知鹤的房间就在附近,棠梨和秦时漾结伴走,她打算给卫泠送回去的。卫泠虽然在工作时候很细致,却有个致命缺点,很路痴。
来时候的路她都能记不住,尤其是在茫茫大雪的掩映下,更是找不着北。
度假村处处都有灯光,很亮堂,不需要手电筒来照明。沈知鹤插着兜,跟卫泠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在光线下,她偶尔看向旁边人的脸,总觉得卫泠比上学时候还要漂亮很多。
26岁的卫泠,比起少女时期的青涩,更多了成熟的韵味,还有Alpha的飒爽英姿。她身材修长,沈知鹤不矮,但还是比她低了半个头。女人挺翘的鼻梁撑起完美骨相,下颌精致,眼尾还有一颗小巧的泪痣,衬得疏冷面庞有些艳色。
在国外念书时,她就已经是外企某个集团的优秀设计师,在圈内稳步上升,前途无量,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弃国外的大好前程回来。
有人问,卫泠只说是吃不惯白人饭,别的再也没说。沈知鹤听说和她家族有关,是要她和哪家联姻。
“沈知鹤,你有男朋友了?”
下雪了,北方雪厚而闷,不需要撑伞,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被风吹着落到脸上,冷如无形锋芒。卫泠声线独特,静如沉水,让人在她面前很难过分跳脱,沈知鹤是个例外,只仰起脸笑笑:
“没有呀,怎么,你想给我介绍个金发帅哥?”
换作其她人,大概会跟好友开玩笑说句“美得你”,卫泠很少开玩笑,她深棕色的眸子里映出沈知鹤眼角含笑的模样,声音依旧是沉沉的:
“你想要?”
“暂时不了吧……我还没30呢,”沈知鹤看她认真起来,不由嘀咕,“你没听过那句话?女人30岁之前,最重要的是搞事业,男人只会影响我进步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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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和秦时漾回到房间里,赶紧去烧了热水冲洗。
秦时漾先洗的澡,等她出来的时候,ga已经把头发吹干了,但手里还拿着吹风机,示意她坐过去。能有人帮忙解放双手,棠梨自然乐意,赶紧就坐在她两腿中间,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
女人素白的手撩起她淡金色的发丝,用干毛巾先擦了一会,才用吹风机慢慢地吹。太急于求成,会让发质干枯毛糙,秦时漾能看出来,她这头发肯定不是染的,染的一般一个月就开始掉色,棠梨发质很好,根根漂亮又光泽,秦时漾带了护发精油,帮她一点点地擦上去。
等到半干的时候,棠梨舒服的都快睡着了,却被女人温暖的手指勾着下巴抬起头,被迫仰视着秦时漾。
“棠梨。”
秦时漾声音温柔,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那白皙的脖颈。棠梨洗澡的时候会把项圈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