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头上这顶绿帽子是摘不掉了,但看到谢二叔也和自己一样,头上变得绿油油的,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他皮笑肉不笑:“二叔,若是告她背夫偷汉,府台大人问她背的是哪个夫?偷的是哪个汉?到时候你让侄儿如何作答?”
“……”谢二叔登时噎住。
【哈哈哈!问得好!】
楚寻早就听不下去了,在心里破口大骂:
【世上竟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女人偷汉就要游街示众浸猪笼,凭什么男人找别的女人就啥事也没有?谢二叔家里养了十几朵小娇花,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跑去偷哥哥的老婆,侄儿的小妾!】
【这狗东西才该浸猪笼!】
谢玉安:……
骂得好,会骂你就多骂点。
这大胆的丫头掀自己的短时是真难忍,但听她骂别人的时候,还真是痛快。
哪知道下一刻,楚寻就骂到了他的头上来。
【烂黄瓜也不是啥好东西,不能人道,还左娶一个小妾,右娶一个姨娘,让这些女人为了他这根屁用没有的烂黄瓜斗得不可开交!】
【谢二叔吃嫂子谢夫人的软饭,烂黄瓜吃少夫人和小妾们的软饭,谢家的男人都没牙啊,吃软饭上瘾!】
【呸,一屋子姓谢的狗东西,算什么男人!】
【照我说,小三儿偷汉偷得好,偷得妙,偷得呱呱叫!】
楚寻像连珠炮般一顿输出,骂得那叫酣畅淋漓。
两个姓谢的男人都不好了。
谢二叔是又怒又怕,牙关咯咯打颤,一双眼睛东西张望。
谢玉安肺都快气炸了,额角青筋暴起。
谁他娘的吃女人们软饭了?
他根本就没张嘴!
死丫头你凭什么就一口锅扣我头上,就因为我头上绿?
三姨娘怔怔听着,忽然两行泪滚落下来。
这声音曾掀她的老底,让她又惊又怕,可现在她却满心感激,只想跪下来向那妖孽好好地磕上几个头……
不,世上哪有这么好的妖孽,简直是神仙啊。
神仙替自己说出了心中委屈,她就算是死,这辈子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