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虽然他是长沙定王这一脉,名为皇室后裔,但真要算也是远支旁庶,没钱,真没钱。
151′x_w,c,~?
父母还早早离去,更加没钱,不种地喝西北风吗?
“行……行!
行!”
就刘秀现在这炸毛的模样,她敢说不行吗?要是敢说,她的耳垂又要遭殃。
“我像刘喜吗?”
“像像像……”
苏宁雪顺势点点头,点完察觉到不对劲,刘秀似乎因为被比做刘喜而不高兴。
“那个……我不认识刘喜呀!
他很差劲吗?”
“没有。”
炸毛秀舔了舔自己蓬松的毛,理的油光发亮后,正襟危坐道:
“刘喜初封代王,后削爵为合阳候,常埋头陇亩,辛勤耕作,置办家业,其父曾夸他干活卖力,持家有方,像刘喜没有什么不好,可我兄长是以刘喜来取笑我。”
“且他曾在匈奴攻来时,弃城而逃,我是那样的人吗?”
刘秀布噜布噜的叙述一通,苏宁雪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脑海中满是:秀儿刚刚的小表情好可爱~
他抬头
看了看苏宁雪的头顶上空,莫名感觉有一幅有关他的画,“你有没有在听?”
“唔?”
无辜猫猫歪头杀。
刘秀:……
懂了!
她根本就没有听。
他摸一把脸,反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刘秀现在不喜欢刘演再加一点,打破他与妻子宁静的生活,兄长倒莽,他这个当弟弟的要不跟着干,要不跑路躲官兵。
他不会跟着刘演行事,所以只能躲出去。
“那个!
你能放我下来收拾吗?”
苏宁雪脚不沾地,被迫挂在刘秀手臂上。
刘秀贱嗖嗖地将她往上提提,吐息落到她的耳畔,“亲我一下。”
“呵~”
苏宁雪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就这样环着我,我看你有多少力气。”
最后的结果告诉她,刘秀有的是力气与手段。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