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吕得水听闻儿子的话语,眼底笑意瞬间绽放,恰似春日暖阳。
只见,他伸手拍了拍儿子宽阔的肩膀,感慨道:“呵呵,爹也不过是运气好。早年,要不是碰到老大,
我哪里还能有这身修为呢?说不定,早就被那农户杀了吃肉了!”
说着,吕得水的目光充满慈爱地看着儿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开口说道:“行了,不说这个了。
你瞧瞧,你小子如今都长成能与爹并肩的汉子了!想来也能喝点酒了,来,今天高兴,
咱们父子两人好好痛饮一番!”
话音未落,他已利落地抄起了,桌上的雕花酒壶。
而壶嘴倾斜间,那琥珀色的酒液,如顺滑的丝绸一般流淌而下,缓缓落在吕傲天面前的白玉酒杯中,
当即便激起了晶莹的酒花,酒香四溢。
也恰在这时,只听,吕得水突然冷哼一声,身体更是不自觉地向前一倾。
只见,他当即下意识地转身,只见翠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而那修长的指尖正掐在他后腰的软肉上,
恰似蜻蜓点水般轻盈却又带着十足的劲道。
吕得水疼得直咧嘴,当即开口:“嘶!你掐我干嘛?是要谋害亲夫啊!”
闻言,翠花压低的嗓音裹着薄怒:“掐你?我还想打你一顿呢?你这家伙,还想让儿子成为酒鬼不成?”
言罢,她转头对着吕傲天说道:“傲天,你不许喝!你年纪还小,这酒喝多了伤身体。”
说话时,她那眉眼间的关切却怎么也藏不住。
见状,吕得水双手不停揉着被掐疼的后腰,眉梢却还挂着讨好的笑:
“夫人!我的好夫人啊!今天,在怎么说,也是浩儿他们的大喜之日,就小酌几杯,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看,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就让孩子也沾沾喜气呗!”
闻言翠花杏眼圆睁,粉拳虚晃,那架势好似要将吕得水生吞一般:“吕得水!刚回北域就跟我对着干?
是翅膀硬了?要飞啊!你等夜深了,我在好好的收拾你!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听到这话,吕得水浑身猛地一抖,脖颈不自觉缩了缩,求饶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呀!我这老腰啊!
实在受不了了,您晚上就饶了我吧!”
说起来,吕得水是昨日才跟着赵天一、李峰和林九风尘仆仆赶回北域。
而俗话说得好,这小别胜新婚,更别提吕得水和翠花,这对老夫老妻了,自打吕得水昨天回来之后,
两人便腻歪在了一起,是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
要不是今日是长孙浩,吕布四人的大婚之日,他们这老夫老妻说不定,还在自己的房间中腻歪着呢。
而未经人事的吕傲天哪里知晓父母间旖旎暗语中,所蕴含的深意呢。
但此刻,他见父亲揉着腰,满是关切,是立刻上前帮吕得水揉捏了起来,同时看向翠花开口求情道:
“娘,爹他好不容易回来,您就饶了他吧!”
“哈哈,还是我儿贴心!知道心疼爹了!”吕得水拍了拍儿子肩头,那力度带着为人父的骄傲与欣慰。
翠花见状,终是绷不住嘴角笑意,那笑容仿若春日盛开的繁花。
这时,只听,她佯装凶狠地警告说道:“行了!那你们父子就喝吧,但吕得水,你若是敢把傲天灌醉,
小心你的驴皮,被我熬成宗主说的阿胶!”
这时,见老婆松口,吕得水是连连点头,而脸上瞬间是喜笑颜开起来,连忙将先前倒满酒水的酒杯,
递到吕傲天的手中。
然后父子二人便碰杯痛饮起来。只听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父子俩相视一笑,尽显温馨。
见状,翠花则是眼含笑意的摇摇头,而后便与裘夜雪、夏秋冬等人,愉快地聊起天来。
她们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引得周围的宾客都忍不住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