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知道,吕得水的本体是头驴,而且,其性格中带着几分隐隐的暴躁。
因此在介绍时确实犯了难,而并非有意冷落,是因为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措辞。
此刻,他只能无奈地对吕得水报以苦笑,同时无助地望向赵天一,
心里明白这吕得水也只有赵天一,能降服得住。于是,他满含期待的等待着,赵天一为他出言解围。
而此时,见到长孙谋脸上那为难的表情,赵天一立刻心领神会,适时地站了出来,为长孙谋解围道:
“两位将军,这位是吕得水,他是我。。。。。。是我兄弟。”
其实赵天一原本是想说坐骑的,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毕竟,即便只是头驴它也是要脸面的。
更何况,在赵天一的心里,吕得水早就不是当初,自己为了实验言出法随的驴了,已然成了他兄弟。
刚想说他是坐骑,无非是想打趣他。但意识到场合,便改口称吕得水是自己的兄弟。
毕竟,在赵天一看来玩笑归玩笑,但在关键时刻,他更愿意用“兄弟”这个称呼来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赵天一,此言一出,周围人虽略有反应,但都不算太大。
但唯独吕得水本驴,反应则是十分强烈,只见,他脸上瞬间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只见,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宣告道:“听到没!我是老大的兄弟!以后谁再敢在背后说我是坐骑,
啊儿!啊儿!!我就让他尝尝变成我坐骑的滋味!”
赵天一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温和的说道:“行了!老驴,我说,你就别贫嘴了。
在这里没有人会把你看作坐骑,就像在共和宗一样,咱们都是是一家人。”
说着,赵天一微笑着看向长孙谋、长孙禹和长孙启三人,亲切地说道:
“好了,你们三个也别拘谨了,都坐下吧!”
说着,他轻轻挠了挠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又忘记了早上走得急,
竟然忘了给两位将军,补上那紫宝神虚塔的差价了。”
言罢,赵天一手中光芒一闪,一个储物袋凭空出现,他随手一抛那储物袋,便稳落在了长孙禹面前。
而长孙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脸茫然地看向那飞来的储物袋。
但好在,长孙禹的反应是十分迅速,一把接住了储物袋。
而他刚坐下的屁股,也是不由自主地离开了椅子,随即,站了起来躬身行礼,而其语气中满是疑惑:
“平皇,您。。。。。你这……这是何意?”
而此时,长孙禹一边说,一边则是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对方的意图:
“平皇这话究竟是何意。。。。。。。。?等等!他刚提到了共和宗,那共合宗不就是平皇在东域创建的宗门吗?
共和道人?共和道人。。。。。。共和?难道说。。。。。难道说,平皇便是那共和道人?
哎!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而想到这,他则是有些懊恼,也是偷偷瞄了赵天一一眼,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不过,看平皇刚才的言行举止,他应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但话说回来,如果平皇是共和道人,
那么吴彦祖又是谁呢?难道…是各位读者老爷?不不不,那也未免太过离奇了。
难道说……陛下?”
此刻,长孙禹,是越想越心惊,想起自己拿剑架在赵天一的脖子上,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一丝冷汗。
而此刻,赵天一则是爽朗一笑,其言语,也是确认了长孙禹心中的猜测:
“哈哈,你不用猜测了,正是你所心里想的那样!我便是共和道人,而陛下,他便是我跟前的吴彦祖。
当然,那些读者老爷们,各个都是吴彦祖!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日举剑架在我脖子。
毕竟,事出有因,我也自然不会怪罪与你,对了,其实那日我给你,下了一个春药buff。
所以你才会浑身燥热难耐,也算是我对你以貌取人的,小小的惩戒!”
闻言,长孙谋,则是微微一愣,随即起身看向长孙禹:“怎么回事?举剑架在平皇脖子?还有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