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齐?约了吗?不会是我来晚了吧?”
众人回头,见元昐信步走来,压轴出场。
看得出元昐这一年过得不错。
头发里的白色少了,脸上的皱纹也少了。
权力是最好的回春药,让元昐重新焕发出生命的光彩。
“倒是没约。”
元昊资历浅,回话快。
谢旸冷哼一声,懒得理元昐。
蒋韵儿紧紧地拽着叶昔,眼睛盯着地面。
只有元昱用正面迎着元昐,“好心”
解释:“大姐放心,老人家走得慢些,大家能理解。”
元昐的脸一下黑透。
今日扫墓根本没有约定时间,不过是她习惯于装亲切,顺口谦虚。
没想到元昱还是老样子,被打压了一年也没有变化,张口就损,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但她元昐已不是老样子了。
“丧家之犬叫得挺欢,”
元昐撕去伪装,面露凶光,“还没被打狗棒打痛?还是说,你这个狗X养的被我教训得疯了,只剩下一张臭嘴还能叫唤?”
众人皆惊讶于她的直白粗鲁。
这可是在元承和的墓碑前。
元昱挨了骂,倒也稳得住,嘴角一挑:“不装了?也好。
如今这泼妇模样,我看着倒比原来顺眼多了。”
“谁让你那双狗眼乱看的?”
元昐反唇相讥,企图激怒元昱,“你是什么东西?吃软饭的?靠女人骗到的那点儿鸡碎小钱度日,真是可笑。
”
元昱哼了声,并不理睬。
达不到预期,元昐转而对付叶昔:“弟妹,你看起来气色不好。
是不是工作太操劳,员工不好管,日子不好过啊?”
这段时日,元昐不顾与元昱的协定,全方位对叶昔进行打击。
商业场狙杀,私下使阴招,比陈文九那些腌臜手段有过之而不及,甚至专门聘请商业间谍,搞得叶昔苦不堪言。
此时元昐故意提起此事,只因知道叶昔是元昱的逆龄。
元昱果然炸了。
他瞟了眼元承和的墓碑:“元昐!
你这女人!
毫无信用!
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你应允的事情,可做到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