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粒粒就找到周七了,她不和她的妈妈在一起,身边总有两个漂亮的阿姨,带她去付费餐厅,她只好要求妈妈和她一起。
今天晚上才在儿童碰碰车乐园和周七搭上话。
“对不起,妈妈。”
粒粒低着头说,一边伸手去拽妈妈的袖子,“我下次会努力的。”
“粒粒,为了你船上停电了两分钟,你还干不好事情,妈妈很失望。”
女人推开她的手,“你下次还会成功吗?”
“你知道因为你的失败……”
“好了,别说了,老板的电话来了。”
站在一边露台上的男人把手机递过来,孩子被关到了房间,一男一女对电话那边的男人诚惶诚恐,“老板。”
陈友文靠在甲板边上的躺椅上,戴着墨镜的金昙没有管她,站在不远处抽着雪茄,陪着她上船的助理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女人看上去很不高兴。
“不是停电两分钟,还抓不到那小孩?”
男人胸口挂着一个怀表,上面似乎是未婚妻的照片。
对方如今躺在医院,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换心。
至于业内传的金昙和他要结婚,更是笑话,他的背景犯不着娶一个渔民出身的女明星,哪怕金昙漂亮,但性格也不温顺。
彼此不过各取所需。
金昙想要名利场的星光,想要蓬湖离开金拂晓身边,正好给陈友文创造了机会。
冥河水母的记忆读取的信息包括蓬湖和金拂晓的孩子。
有心脏的水母正好是他需要的东西,为此他在所不惜。
“对不起老板,那孩子也很警惕。”
“她那边跟着的人也多。”
“不是给你们机会了吗?”
陈友文不耐烦地说,“再过两天就要下船了,你们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们上船花了多少钱?”
“对不起老板,我们明天一定会成功的。”
那边的男人和女人都唯唯诺诺的,挂完电话,陈友文叹了口气,不远处一袭长裙的金昙走过来,带来一股雪茄味,“你不是说上船能让蓬湖彻底离开金拂晓吗?”
“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金昙端起桌上的红酒晃了晃,灯光下她难得浓妆的侧脸和金拂晓有些相似。
这几天在船上男人也在餐厅见过金拂晓,一档节目录制工作人员很多,游客一开始好奇,后来也没什么兴趣了。
这对姐妹花的关系差到极点,在陈友文印象里,金昙嚣张得没人能让她低头,没想到被晨昏另一个董事长给逼退了。
“怎么会做不到呢,我会收了她的。”
陈友文晃了晃手上的手链,“我们的研究不是白做的。”
“就是家里那老太婆烦人,一直阻止我,总说要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