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不少拍她的女孩,一张冷淡的脸露出几分明晃晃的揶揄,“二十个保镖,你现在不止心是黑的,胃口也很大。”
居慈心:……
她气得面容都快扭曲,金拂晓反而有几分回到了从前的感觉,“好了,别吵了,先走吧。”
“导演在催。”
她们这边阵仗就很夸张了,随着综艺第一站热播,还真像金拂晓说的那样,喜欢舒怀蝶的也不少,去旅社的路上,舒怀蝶捧着花,笑得很开心。
居慈心和金拂晓坐在一起聊公司的事,蓬湖和导演坐在隔壁。
娄自渺的经纪人这次也来了,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时不时看向捧着花和路芫说话的艺人前妻。
“你的药……”
乌透顿了顿,“戴不逾寄了平替,我让小黄放到你的行李箱里了,和海盐装在一起,现在应该送到住的地方了。”
蓬湖嗯了一声。
她不笑的时候比戴着墨镜的墨水乌贼还难猜测心情,难怪海底不少生物都说第一次发现灯塔水母这么会装。
“没问题吧?”
乌透的忐忑关乎海族的存在,来路上她也看到对海族不太友好的新闻。
比如人类研究出了延缓衰老的新保健品,某某公司又从国外引进了什么技术,全力开发深海。
甚至有富豪闲出屁来要去看某知名沉船的地下遗址,结果丧命在深海,有公司趁机提出了另一种体验项目,搞得各地的海族人心惶惶。
至今没联系上的冥河水母都像是遭遇了不测。
那蓬湖的诅咒怎么办,如果没有那倒是无所谓,真有一个月的诅咒,岂不是完了?
蓬湖反过来安慰她,“不用担心。”
墨水乌贼面冷心热,多少也有上岸的照应心理,“还是十分?”
蓬湖嗯了一声。
乌透吐出一口浊气,“没几天了,蓬湖。”
蓬湖却不像之前难过,她对乌透说:“我记忆恢复了不少。”
导演摘了墨镜,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盯着她,“都想起来了?”
蓬湖:“还差一点吧。”
她对金拂晓的了解像是有现在和从前的对照,蓬湖开始思考满分的可能。
“或许满分是十分,我以为我没有得到,或许早就得到了。”
乌透和戴不逾都想过这个可能,在没找到冥河水母之前,谁都不敢下论断。
但凡蓬湖没有分离出周七,或许她还能再次归来。
这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把自己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完全是依靠金拂晓的爱存在着的。
“总之……”
乌透手机的消息也很多,时不时有工作人员用对讲机和他沟通。
“总之你先多和金拂晓接触,拖点时间,等到戴不逾找到冥河水母。”
蓬湖和乌透聊天的时候居慈心也在观察她俩。
下车后她跟着金拂晓一起上楼,从前的鱼丸厂这一片工业区都拆除重新规划,有些建筑只留下了外立面,看上去很工业风,远处的港口在日光下泛着金光。
居慈心:“蓬湖的亲戚怎么都奇奇怪怪的,上次那个戴经理也是,长得那么特别,名字也不正常。”
“以前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多人脉。”
金拂晓对她也不客气:“你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
居慈心:“我这是爸妈找大师算的好吧。”
“我很有悟性的,如果不是跟了你……”
这时候蓬湖把她挤开,话也插了进来,“你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