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尝试过后就都放弃了。
我想了想问:“那你爷爷有没有说木学府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问过,但我爷爷说他也不是很确定,而且叮嘱我不要去多管闲事,甚至少从那个地方过。”
接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不过温启说他回去之后会再问问他爷爷,后面还会再联系我。
临走的时候他又提起了我被网暴的事情,安抚了几句,大概是不要让我放在心上之类的。
我敷衍了几句,没多说。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感同身受的,被网暴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痛苦。
那些恶毒的言语就像是一把细刀蹭过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印。
荒宅的事情还是不够细。
我想知道那个牌位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着应柳,我一直对牌位很敏感。
回去之后我就将温启告诉我的都说给他听了。
应柳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淡,低声道:“为什么不让我跟我?”
我:“……”
有时候就挺想将他的脑子打开看看的。
我忍不住提高了些声音说:“我刚在说荒宅的事儿。”
“我听到了。”
我:“……”
紧接着应柳说:“线索不够,荒宅的事情我会再去查,总觉得有点熟悉。”
“什么熟悉?”
“味道有点熟悉。”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算了,好像也不需要我理解。
应柳说是荒宅的事情会去查,但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动作,整日就在家里,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他说时机未到。
网暴还在发酵,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言语,但挡不住那些人直接在学校门口发印着我照片的传单,上面诉说着我的罪状。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陷入自证陷阱,但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刘警官发来的消息,他说他发了邮件给我,里面是关于主播老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