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了,他都多大了,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你至于这样吗?”
林浣见温软对自己敷衍到这种地步,顿时老大不高兴,替温软倒了满满一杯酒。
“快,和我走一个!”
她催促着将杯子举到温软的嘴边,不等对方拒绝,先一步将话堵死:
“今天是庆贺暮折从鬼门关死里逃生,你可不许扫兴!”
“我喝就是了。”
温软接过杯子,用力吸了口馥郁的酒香,笑的眉眼弯弯。
“从今天开始,我们阿折就能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长长的、数不清的时光可以挥霍啦。”
“干杯——!”
她和林浣碰了下杯子,一仰脖,喝尽了杯中酒。
这酒是林浣自己酿的,入口甘甜,没有半分辛辣,喝起来跟饮料似的。
温软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探过身子将酒壶拿到自己面前。
“再来?”
“来!”
她和林浣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到了最后,两人一身的酒气,脑子双双开始打结。
旁边的暮折停止数饭粒,撑着下巴看她,唇边噙了抹笑。
“嗝,为什么你的酒、这么甜,我还会喝醉?”温软不理解。
“傻。”
林浣扶着一个空酒坛,醉眼朦胧的对她竖了个中指。
“酒就和男人一样,喝起来最无害的,反而醉的越快。”
“?”温软眨巴了下眼,“这两者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有关系吗?”
“没有——”
话说到一半,林浣一头磕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温软推了推她,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你还没说清楚,不许睡……”
她一连叫了几声,林浣只跟挥苍蝇似的动了动手,便再也没了动静。
“嗝。”温软打了个酒嗝,只能放弃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