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使劲地搂了一下詹远帆:“他不请我是对的,请了我,我也不会去……别酸啊,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实话,要我对他的所作所为生气,我还没有那个闲工夫呢……你呀,就让我想不够了……你呢,对他,还有没有那个意思?”
詹远帆被吓醒了。费劲说话挺柔和,可是那家伙一向是不动声色,阴招损招层出不穷,万一又想个什么法子弄自己,又得一段时间屁股痛死,忙说:“我哪里还有那个意思?早就没有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呃……他也不算是个坏人吧,就是……他从小到大都很顺利,看到不好走的路,老早就绕过去……没骨气,没担当的……”
“别介。”费劲调笑着说:“我还真没有吃醋……就算是他曾经对你不错过,怎么比得上我?你有什么朋友,我从来都不干预的,是不是?只不过我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罢了……我只有你一个呢,其他的人,我都不信任的……不全心信任的……怎么说呢?要一般的朋友,这世上人多的是,我犯不着去跟有过一段的人做朋友,没意思……你呀……”费劲叹息着:“表面上一个混账,实际上,心软得跟什么似的,跟我不一样。我呢,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
詹远帆转过身来往费劲的怀里钻:“才不是那样呢……我们俩差不多……”
费劲摸着詹远帆的腰:“是不是一样都没有关系……在一起觉得好,快活,就算有什么事情,能够好好说,彼此谅解……比方说我首先那么吓唬你,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詹远帆愣住了,不由得含羞带怯,低声道:“也没什么了,以后别这样了……什么惩罚不惩罚的?”
费劲却自顾自地说:“不如罚我精尽人亡?或者罚我干你干得下不了床?”
詹远帆一张口,咬住了费劲的胸膛:“你个死人头!”他含混不清地骂道:“罚你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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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搓衣板这招,我的文里弄过无数次了……没办法,长沙堂客对付老公的狠招,其实不怎么用的,嘿嘿,说出来调情而已。
关于更新。周末一般都不会更。很奇怪,为什么我周末忙死?周一到周五一般都会更新,但是不排除意外……万一意外了,各位原谅哈。
留言和打分,大大地欢迎。我一般都会回复,但是碰到没有时间……就更新优先了,我会找时间把回复补上。
嗯嗯,番外没有太多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所以,嗯,会很快完结。
那个,多谢各位支持哈。
心眼(14)
心眼(14)
欧鹏是年底结的婚,难得那天天气不错,新娘可以穿着婚纱出来招摇,外面再披件皮草,更显得富贵逼人。欧鹏照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最主要是气质不错,招呼客人不卑不亢,既热情大方,也没有失去本色。
他的父母虽然是小官,毕竟混迹官场多年,来往的都是政府的各级干部。高级别的不见得有,但是公务员,那气派还是很足的。
新娘家的客人,那就真下不得地。国企高官啊,富贵却不庸俗,不光是商场的人来拍马屁,连玩政治的人也都来捧场了。绝对不是想象中的爆发户,什么奔驰宝马的虽有,都是低调的,多以黑色居多。
欧鹏的高中同学,就很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了角落的几桌,看新郎新娘都不怎么看得清呢,得到的照顾,相对而言就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了。不过詹远帆等人并不觉得受到了冷落,因为新娘虽然架子大,新郎官的架子却没有摆起来。几个会喝酒的老同学,包括詹远帆在内,都被欧鹏邀请当了伴郎,挨个地帮欧鹏挡酒。
费劲冷笑:“他那是在利用你们呢,还乐得跟什么似的。”
“知道。”詹远帆不以为意:“但是可供他利用的人多了。他岳父的手下,排着队,他都不要,就我们几个哥们……”
费劲嗤之以鼻:“远帆大爷,你改性子了哈!要是别人,不晓得会被你贬成什么样子,怎么欧鹏出马,你那样儿,就屁颠屁颠的,得了莫大的好处似地。”
詹远帆很聪明地没有回嘴。其实对欧鹏的印象一直都不错,更何况在婚宴上,欧鹏还专门抽出时间把詹远帆介绍给他认识的一个朋友,做电脑的。那人跟詹远帆说,欧鹏告诉他詹远帆有一朋友是盲人,没什么乐子,想让他帮詹远帆弄一电脑,带语音软件的,费劲就可以自己用电脑了,上网,看电影(呃,听电影),聊天,甚至还可以玩游戏。那样,费劲就不会太无聊了。
詹远帆很是感动了一下,不过对于欧鹏和他那朋友的好意还是婉言谢绝了。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些心动。费劲不喜欢外出,除非是詹远帆带着。但是詹远帆不可能天天带他出去玩。做生意有应酬,还有别的朋友,不是每个场合都可以带费劲去的,就算他带,费劲也不乐意跟着。每次回来晚了,见费劲听收音机,摸书,或者健身,詹远帆还真有些内疚。
但是电脑这玩意儿最容易上瘾。万一上瘾了,费劲没时间搭理他,那不是去了多的?聊天,靠,万一聊出什么网恋,自己怎么办?倒不是怕他出轨,但是精神出轨这事儿……靠,去吃无名氏的醋,更加郁闷。
再说了,只听人家讲电脑上瘾成为宅男。费劲已经够宅的了,如果以后买东西他也来个什么网购,靠,更是不用出门了。他詹远帆,还着实想带着费劲出去显摆呢。
但是这话没法对费劲说。这是他的小算盘,有点儿不光明正大,说起来是为费劲着想,实际上,还是为着詹远帆他自己省心。见费劲明显不待见欧鹏,詹远帆脑子有些犯糊涂了,不该说的事情也说出来了:“那啥,跟你说,我今儿在那个酒宴上还碰到一个人,男人,三四十的样子,特man,也不是那种肌肉男啦,就是,往那儿一站,本来不打眼,眼睛一瞪,立刻一股子杀气。那家伙坐我们那桌,一个人来的,喝闷酒,眼睛绕着欧鹏打转。说来也奇怪嘿,欧鹏根本就没有跟他打招呼,而且看上去还有些怕他。还暗地里叮嘱我,最好能把那厮给灌醉了,千万别让他闹事。靠,老子看他那样子,都有些怕,哪里敢乱讲,招呼着别人一起灌他,可是那家伙,酒量比我的还大,怎么也灌不醉。后来婚宴过了一半,那家伙就走了。欧鹏啊,你猜他怎么着,又有些放心又有些恼怒,似乎还有些苦闷的样子……”
费劲哈哈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他也吃瘪,居然还真就成了个gay了……那两人,肯定有一腿。想想看,那个男人是什么路数?黑社会,还是杀手?要不然就是个……呃,靠,怎么着,他也碰不到这样的人呀?那么个循规蹈矩的家伙,生怕行差踏错的……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詹远帆郁闷了。费劲怎么成了这个样儿啊?难道是受自己影响的?感觉那家伙越来越阴险狡诈心里黑暗,自己,越来越像个善良被欺负的大叔了。
“来来来。”费劲笑眯眯地说:“今儿你喝酒喝多了,我也不闹你。睡吧,我还听一下广播。”
“又是那个什么晴娃娃的知音姐姐的节目?你怎么这么八卦啊?那些个家长里短的,都是些容易感伤的少男少女听的节目,你个大男人,腻不腻味啊?”
“不腻味。”费劲斩钉截铁地说:“我还就好这一口,看人家难受,比较一下,自己是何等地幸福。有了知心的爱人,爱人又那么细心体贴,对寡人死心塌地。嘿嘿,这么一比,更加惜福。你不晓得吗?”
詹远帆说不出话来了。甜言蜜语他是很喜欢听的,可是怎么回答,对他而言,始终是个难题。
“更何况,现在已经晚了,那个节目已经散场。我介绍你个好听的。嗯,我都好久没有听了,不晓得晴娃娃今儿个要讲什么故事呢?”
费劲打开收音机,调到那个特殊的台。时间还没到,熟悉的声音自然还没有响起。于是又开始跟詹远帆策:“对了,转眼也就过年了。我老娘要我们到她那儿吃团年饭。你有意见没?”
詹远帆吐了吐舌头:“我哪敢有意见啊?丈母娘……呃,老娘要我去,当然得去。不过三十不行啊,我得去我爸我妈家……那啥,二十九吧。跟你妈说一声。我还跟我家冷战呢,不去不大好。真要缺了今年,以后就更不好开口了。”
“说起这事,我也要问。他们怎么还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