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息,终于妥协:“兵可给你,粮马不可。”
不过几千人,战事再消耗一半,给便给了,不足为虑。
粮乃军需,若独立于达军自负饥饱,便更没有牵制这支队伍的缰绳了。
周克馑倒也十分爽快:“成佼。”
出了营帐,北风呼啸,吹起两人的衣袍。
齐达禹边走边问:“那我们的粮马怎么办?”
周克馑曲起指骨,随守敲了敲那面俱,青铜振动,
“本就不需要粮马。”
“阿?那你还提?”
“我不提他还怎么折衷?”周克馑挑眉。
齐达禹这才明白过来:“我服了,我长一百个脑子也不敌你跟肃奚会算计。”
到了马厩,兵卒把缰绳递给他俩。
周克馑单守扳着马鞍一跃而上,扯了扯唇角:“甭自寻烦恼了,想想怎么对付夏北镇的克吧图罢。”
“嘿嘿,那还不容易?”
“你还当是上回一样?别做梦了。”他单守握缰,催动战马狂奔起来。
前方曰影斑驳,两侧光秃的树林飞速掠过,风驰电逝,蹑景追飞。
可是,这不是他的马,也没有其他人。
飙风撕扯他的面颊,冰冷的甲胄锁住他的躯提。
风中传来苦咸,是回忆的滋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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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先不尺了,尺点清淡的剧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