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其实这个女人最难能可贵的地方并不是上面这个故事,而是她为多尔衮生育了他一生中唯一的孩子,但很遗憾——是个女孩。多尔衮想必是不容易让女人受孕的体质,那么这李氏对我来说就显得格外有意义,我盘算着跟她多做做,应该还是有希望制造个小多尔衮的。(某唐:真要让你得逞,我情何以堪!)
即便只能有女孩,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一个我的血脉至亲,我会好好爱护,宠的她无法无天。
别扭的小孩
这一次来朝鲜,阿敏同志可以说是玩得酣畅淋漓,大约是没有人骑在他的头上,气就特别顺,人也特别精神。不仅是看起来意气风发,隐隐还有了点想留在这当土霸王的意思,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还有个我充当冷静剂,任由他一个人带兵来朝鲜的话,这丫真会自立为王。
我心下明白阿敏同志一回去肯定少不得被皇太极抽打,他的好日子没几天了,就像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少时候,你说这人怎么就没点政治觉悟?
和朝鲜王签订了和平共处友好条约,带上朝鲜人民赠送的礼物和打算到后金长期游学的朝鲜太子,我快快乐乐的踏上了归途(某唐:其实是收保护费又绑架别家孩子做人质吧……这么不和谐的事情说的好像小学生春游踏青……)。
我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江华岛,朝鲜表现出高度合作的姿态,将来很长一段时间皇太极都不用担心朝鲜有什么小动作,每年还能有一份稳定的粮食供应。这战果让皇太极龙心大悦,带领文武百官到城外亲迎。
熟和不熟的人来了不少,却唯独不见多铎的影子,我心下着急,黄哥哥看我东张西望、定不下神的样子,不免出言问道:“十四弟,可是在寻多铎?”
“回大汗,日久未见,是有些挂念。”
“多铎告假,说是他屋里有人浑身起红疹,怀疑是天花,为了避痘所以没来。”
我心里一紧,天花在这年月可是死亡率堪比非典的传染病,怕小朋友真出什么状况,应付了下场面就急吼吼往家赶。
准备换过衣服进宫探下多多,招来人想先问问情况,谁料得到的真相居然是多铎同志屁事没有,找了借口看戏、逛窑子去了。我顿时火冒三丈,这才老实了几天就故态复萌,跟我这耍起脾气来,看来是屁股又痒痒了!
一踏进媚香楼,老鸨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员工们看到我,闪人的速度之快就像练过轻功。这不太对劲啊……上次我来虽然不是为了消费,但自问对他们的态度还算亲切友好,怎么这会儿个个都像惊弓之鸟,散的找不着个带路的(某唐:你要能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你也得害怕……)。
我寻思每个妓院的贵宾房大约都是集中在一处的,便按照上次来的路线走去,看到扇很眼熟的门,踹开后看到一幅会让人长针眼的画面。房中一对正做的热火朝天,女的的确是上次那位香君同学,但男的就不知道是哪颗歪瓜烂枣了。
被打断好事的歪瓜烂枣一下子就蔫了,干嘛那样惊恐?又不是你老婆大人来查房!(某唐:他不怕老婆,怕的是你……)丢下一句“继续”,我转身去下一个房间搜查。
这次没做无用功,那个该死的家伙在里面正“玩”的开心呢!
我有点惊奇——我居然可以这么冷静的看多铎上演限制级场面而没有出离愤怒(某唐:真的?!),可见我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出色了,钻石般的品质也许还够不上,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已经很明白——多刺激刺激就麻木了。
屋里屋外的其他人倒是比我还激动,床上那只鸡一脸快见上帝的样子,真让人看不上,上次那个香君可比她淡定多了,一点职业素养没有,□被人看就看了,干嘛一副良家妇女被看光光的德性。(某唐:注意你的修养!)
多铎小子倒是镇定,慢条斯理的起身着衣,还敢冲我挑衅的笑。
“看把人给吓的,喜欢美人是男儿本色,你爱好往府中收集各色佳丽,我就近找找乐子碍着你什么?听说你从朝鲜又给我弄了个小嫂子回来,不好好和你的朝鲜媳妇温存,跑这打扰别人的好事!”
听这长满刺的话,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还道这丫是吃醋呢……我一时有点呆,没话好回他,因为我发现对着这丫的裸体我竟然有些脑袋短路、找不着北的感觉。要淡定……
“或者是我没去城门给哥哥歌功颂德,哥哥心里不乐意了?”
“哥哥”这样的称呼一出,我习惯性的嘴角抽搐了下,多铎小朋友在使用这个词时,词性有往往点像现代的“芙蓉姐姐”、“如花”一类,是用来恶心人的……
想□之,终是顾忌着人多口杂,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先拎回去再教训……上前不由分说把刚系完腰带的多铎同学夹带回府,任凭小家伙挣扎打闹,我自奉行“听之、任之、拎之、无视之”的原则,辛辛苦苦地把他弄回了我的贝勒府。
到地头,刚刚放下多铎同学,还没来得及把搁他身上的爪子收回来就被这家伙一口咬住。
“起开,我的耐心有限!”这小子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敢对我下口!
谁知我吼过以后小家伙不但不松口,还咬的更欢实了,不一会我就闻到了血腥味。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免遭摧残的那只手伸到了某个小朋友的屁股上,一扭……
“啊!”某人惊叫,而我的爪子终于逃脱了虎口。我以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