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低头。
倒不是她想喝,被人强迫,她有什么办法。
想到昨天遇到的事,江晚黎耸拉着脑袋,咬着下唇。
霍铭礼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加之嘴角渗出了血渍,他眉心微皱,无声的吸了口气,去拿了医用棉。
道理,跟她根本没法讲。
客厅里,他轻抬着她的下巴,给她擦着唇瓣的血渍,处理着伤口。
这是昨天被苏梦灌药时,划破的。
江晚黎仰头,近距离的看着这张脸。
之前每次的亲密接触都是在晚上,白天很少和他这样亲近。
阳光斜斜照进来,洒在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光,温暖明亮。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明眸微抬,两人四目相对。
江晚黎慌得挪开视线,下巴从他手指挪开。
见她闪躲,霍铭礼将手里的医用棉放下,走向了沙发。
“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话间,拿起了外套。
江晚黎知道他问的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概要的回了句。
“卖房引起的。”
“又卖房?”
霍铭礼穿好外套,回头看着她。
“昂。”
江晚黎应了一声,沉闷的朝着门口走。
霍铭礼静看着她,她昨天出事是在苏家的私人包间里,这事儿跟苏家脱不了关系。
但她硬是没在他面前提一个字。
见她这么死瞒着,他哼了一声。
“你们家还真家大业大。”
他理了理外套,朝着门口走。
听出了他的嘲讽,江晚黎朝着他的皮鞋白了一眼。
“马上就不会了。”
她犟嘴还了一句,拉开了房门。
霍铭礼单手拉着门,低头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还有公司吗?”
“还能再撑撑。”
江晚黎:……
两人出了房间,进了电梯。
霍铭礼对着电梯的镜子整理着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