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凉爽宜人,地灯让院子显得朦胧而梦幻。
见上爱没有说话。
“你家里的那只猫叫什么名字?”青山理主动问,毕竟他还将见上爱当朋友。
“赤兔马。”
“。”
“我爸爸取的。”见上爱撇清关系。
看来是一位很喜欢三国的有钱人。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让你加入雅典哲学研究部吗?”见上爱说。
“我以为是随便抓壮丁,但听你的语气,似乎另有原因?”
见上爱点头,她的声音在夜色中静谧悦耳,仿佛月色:“赤兔是我在箱根捡到的。
“当时我和父母在度假,它走进院子,一只脚受了伤。
“你瘸着腿走进合唱部,脸上带着未来不知该怎么办的迷茫,让我想起了赤兔。”
当时自己的脸色很迷茫吗?
因为记忆复苏,又获得系统,所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所以,”见上爱看向青山理,“青山同学,在我眼里,你也是一只猫,请好好对待你的同类。”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带警长去做节育手术?”
“节育前必须打完疫苗。”
“必须?”
“必须。”
“那好吧,等它打完疫苗。这段时间,我会每天都和它说,‘打完疫苗就去做节育’,让它生活在恐惧中。”
让青山理意外的是,见上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
她一副夸奖小猫咪的样子笑着说:“真可爱呢,青山同学。”
笑得有些勉强,青山理看着那张清雅的小脸。
“再见。”她说。
青山理点头。
见上爱坐上车,略显疲惫,过了一会儿,她看向放在裙子上的手,以及手里的信封。
很厚。
打开信封,里细细一数,竟然有三十万円。
她送来的东西确实不错,但顾虑到青山小野家的接受程度,只买些基础的、且品质稍好的,大概在十五万元左右。
她以为,她与青山理之间距离是九千九百円,而实际上,或许是三十万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