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面。”
这一来一回的,韭儿早就把吃包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经任宽一提醒,他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任宽听得清清楚楚,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揶揄道:“马上啊,别急。”
羞耻过了头的韭儿抠着衣角,太丢脸啦,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肚子呢?在别人面前也就算了,他也不太在乎,可在任宽面前不一样啊,怎么个不一样法,大概老是想要表现自己,把最好的一面的给任宽看看。
做包子麻就麻烦在发面,哪有现成的面团啊,光是醒面都得两个多小时呢,任宽将面团放到碗里封好,然后出了厨房。
“还得再等会儿。”任宽纳了闷了,他进去的时候韭儿是什么样子,出来还是什么样子,这小东西不是多动症坐不住吗?这会儿能耐住性子了?
做包子果然很麻烦啊,韭儿暗暗后悔,可任宽都忙活一阵了,他不敢开口叫任宽别做了,好像无论怎样,都是他在麻烦人。
不知道韭儿一个劲儿的妄自菲薄,任宽从卧室收拾出两套睡衣,又出来捞人,“先洗澡吧。”别的韭儿也做不了,连电视都只能听听声音,任宽突然觉得,盲人的世界得多无趣多单薄啊。
不管车上的风是吹得多么的敞快,这一到夏天,身上都黏糊糊的,不洗澡晚上能睡?
任宽嫌韭儿墨迹,单手抱着人就进了浴室,“哪你都分不清,我陪着你吧,你别待会在浴室里摔跟头。”
像是摆弄一只洋娃娃,不光长得像,连性格都极像,顺服的不像样子,任由任宽胡作非为。
浴室按得有浴缸,韭儿就这么被抱进了浴缸里,任宽还嘱咐道:“水就这么深,别呛到了啊。”
韭儿不光是怕车,还怕水,听任宽一说,双腿曲起,双手紧抱着膝盖,像是生怕在浴缸里溺水。
光顾着逗人的任宽有些想笑,“就这么深,淹不到你。”随后又拖着板凳坐在一旁。。
任宽大手一伸,拉住韭儿的胳膊,晕头转向的人直接撞向他胸膛的瞬间,任宽一怔,这小东西太瘦了,放到水里后,水都不见漫出来的。
他没觉得别扭,说白了还是没拿韭儿当男人看,在他心里韭儿就是一小孩,只知道饿和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真没有。
再看看韭儿这风一吹就能倒的身材,任宽都觉得心疼,心说这小东西哪哪都这么瘦小。他自个儿从小就结实,高中那会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该发育的地方都蹭蹭地发育。
哪像韭儿这样啊,还跟小白菜似的。
韭儿惴惴不安地仰着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任宽开口,“给你洗头,别动啊。”
任宽的话对于韭儿来说是有魔力的,他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愣住不敢动弹,他不是没跟别人洗过澡,可那都是眼盲的同事,再说了…任宽,任宽在他这儿就是不一样的。
见韭儿还睁着珍珠似得眼睛,任宽提醒道:“闭眼,洗发水流到眼睛里去了。”任宽越发觉得韭儿的眼睛精贵,明明都是件失去作用的东西,他却格外的小心。
捏着韭儿的手,挤了些沐浴露在他手心,任宽说道:“你自己搓澡啊。”
说罢,大手揉搓在韭儿的发间,任宽对他自己是没什么轻重的,但面对韭儿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毕竟韭儿弱小到,任宽一只手都能捏碎。
任宽捧着韭儿的脑袋,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表情,大概是听了自己的话,韭儿闭眼的动作格外的用力,鼻梁上的褶皱都出现了。
正当任宽想要开口取笑他,余光扫到了水底。
第9章
这可太稀奇了,任宽大手一抻,食指弹在韭儿那里,韭儿猝不及防,当即伸手捂住,险些从浴缸里跳起来。
“宽
…宽哥…”韭儿不知所措,原本还像是春风拂面,被任宽一作弄,心头的荡漾都变成了羞耻,韭儿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的羞涩难当。
任宽戳了戳韭儿的脑袋,“毛都没长齐呢,脑子里想什么呢?”
净冤枉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想,没有任宽的提醒,韭儿都注意到身体的异样。
见韭儿支支吾吾不开口,红着脸颊胡乱扑腾,任宽又想笑又心软,见都没见过的,韭儿能懂什么,明摆着欺负人嘛。
水汽升腾,鼻腔嗓子眼里全是湿漉漉的温度,任宽按住韭儿不让他动弹,低声道:“小土包子你会吗?”
压根儿不知道任宽问得什么,韭儿下意识地摇头,总归不像是什么好事,细细腻腻的,像是指腹揉搓在他腋窝下,痒嗖嗖的,叫人直喘不上气来,可他没办法叫停,作祟的任宽,韭儿怕自己一忸怩,人家就真的不搭理他了。
“哥教你啊…”
这声“哥教你”之后,整个浴室回荡着旖旎的哼鸣声,韭儿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任宽将人丢到床上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