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十天其间,白菲儿的头痛次数会一天痛一次,原本这就已经是她最后的一点时间了,可是对于冰斯启来说,他没必要可怜她。
冰释天听到他这样说,大声吼,“你可以让我和忆朵在10号之前结婚,我不会有任何意义,你为什么就非得这样折磨她,万一她撑不过这10天呢?”
“撑不过她也得撑,你和忆朵的婚事必须在20号,早一天晚一天也不行,至于她,就看她的命了,不过我相信,她死不了的,顶多痛得狼哭鬼叫而已。”
他过份寒冰的话语,让冰释天狠狠的握紧拳头,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要了他的命。
对于他来说,白菲儿在他的心里远远超过了冰斯启,因为他从不曾给过他父受,哪怕是一点。
第二天白菲儿醒来时,已是上午10点了,她是怎么了,好久没这一觉睡到这么晚了。
而且睁开眼睛时,她还是觉得没睡醒般,全身也没力气,头晕乎乎的。
昨晚她想了好多,反反复复想的都是这个孩子,也许说打掉只是一时的气话,今天醒来时,她手竟然会情不自禁的摸向肚子,嘴角扬起的那抺浅笑是她自己也没发觉的。
白菲儿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了,门刚打开……
砰……
“啊!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一个中年妇女看到自己端着的粥全部洒在了白菲儿的脚上,慌张的低着头连说对不起。
她一手端着粥,一手正要敲门,没想到白菲儿先她打开了门,于是心一惊,手一下失去了平衡,而手里端着的白粥也就这样不客气的洒在了她脚上。
粥有些烫,让白菲儿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脸色苍白了起来,因为这一刻,那该死的头痛又来了。
她用力的抱着头,身子缓缓往门角落靠去,然后蜷缩在一起,希望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怎么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吕澄在下面听到上面的响声时,连忙上来,只见白菲儿把身子牢牢的蜷缩着,两手痛苦的抱着头,似乎在挣扎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中年妇女身子有些颤抖,因为吕澄的声音很是冰冷,这让她莫然的感到害怕,她才刚来这里,她决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自己一家人就靠这份工作维持着,如果失去了,她们该怎么办?
“我……没事!别骂她!”白菲儿低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忍耐,声音很小很轻,但却有些颤抖着说出口,她很痛,很痛,连说话都感觉胸口被闷得窒息一样。
“我马上叫医生来,你坚持会!”
“没……用的。”白菲儿此时就觉得眼前黑了一片,晕了更好,至少她感觉不到痛了。
残余的意识告诉她,痛苦一直还在嚣张的折磨她,她没能晕过去,只感觉头一寸一寸撕裂得厉害起来。
“相信我!”吕澄看着她这样痛苦的样子,心也跟着慌了起来,他慌忙的拿出手机拨出一连串号码后,把手机放入口袋。
然后打横把白菲儿抱起,往大床上放去,而就在他放下她时,白菲儿最终晕了过去,额头的冷汗细细滑落在床单上,显示着刚才她有多痛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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