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
“英英。”
“……”能不能专心点!!
“英英”
“……”
“英英,多日不见,你胖若两人了……”
说这话时,床上的人依旧维持着情人间最常见的姿势,速度不便的继续着活塞运动。
陈及岩的大手牢牢的握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腰上的细肉有感而发。
半是调侃,也是实话。没想到分居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的小日子竟敢过的这么滋润?
想到这,不免加重了身‖下进出的力道。
可是被戳中痛处的某人却炸了毛,各种不配合的瞪着小腿拳打脚踢的。
说秃噜嘴的陈及岩只能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小手举起来压在头顶,另一手紧紧的握着她柔软的腰肢,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把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
鹿英英被禁锢着双手,腿也使不上力,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给的所有疼爱。
不过鹿英英是谁?她一向的信念都是不能反抗就享受,此时此景,用的真是恰到好处。
因为上扬的双臂,所以她不得不微微挺起腰身,胸前的花尖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宽厚的胸膛。
不过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现在手无缚鸡,还被虐的这么惨,才没有精力撩拨他脆弱的自制力呢。
可是在陈及岩看来,她无疑是在玩火,饶是瞪着无辜的小眼神也不能改变他认定的事。
下‖身力道不减,同时低头含住她亭亭绽放的花蕾,舌尖轻捻,辗转吮‖吸,啧啧有声。
自胸前传来的快意让鹿英英差点失了声,随后则是不受控的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多重快意自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让她哆嗦着绷紧了脚尖,准备迎接最极致的绚烂。
此刻已是午夜,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g市的仲夏,雨水来的急去的也快,伴随着阵阵雷声,响彻天际。
屋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春‖宵过后,余温留存。红色的大床上,早就累了的两个人紧紧拥着,鹿英英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微微闭着眼,享受亲昵过后的缠‖绵。
神圣的结婚证书整齐的摆在枕边,看着照片上面微微靠在一起的两张笑脸,英英突然想起相传民国的结婚证书上面的几句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白头之约,红叶之盟,想想就觉的满心的温暖。
不过,鹿英英的诗人情怀通常不会延续多一会儿,她曾经一个比较要好的好基友评价她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能装装女神,但凡一开口,妥妥的女神经。而且,女神是暂时的,女神经才是长久的!
所以,陈及岩侧头看到怀里眼珠滴溜溜转了几转的她,知道她肯定又酝酿着要说什么,所以不如他自己先开口,省得她为难要怎么问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找到你那个叫大胖的同桌的?”
本来正苦恼着怎么开口,没想到他就未卜先知的猜到了她的问题。
其实,她不是不好开口,只是她妈妈走的时候偷偷告诉她,她和大胖火热的神侃时,陈及岩脸色很不对劲,依她多年经验来看,该是吃味儿了。
鹿英英不信,因为陈及岩这种喜怒从不形于色的翩翩公子,怎么会有那么接地气的情绪?可是,很快的,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刚刚他撩‖拨的她欲罢不能时,好像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你是我的?嗯,就是这句,她开始还以为产生幻觉了,直到他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她才明白,越是不叫的狗,越会咬人!呃,好像不是这么比喻的……不过就是这个意思了,所以他主动提起,她还微微呆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
“你呀”,陈及岩伸手点点她的脑门,宠溺的开口,“什么事都挂在一张小脸上,一点心思都存不住。”
“谁说的?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英英试图反驳。
“那你是什么样?”他笑着继续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