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手表定律吗?”
金杨摇头,“还真没听说过。”
“手表定理是指一个人有一只表时,可以知道现在是几点钟,而当他同时拥有两只表时却无法确定。两只表并不能告诉一个人更准确的时间,反而会让看表的人失去对准确时间的信心。你要做的就是选择其中较信赖的一只,尽力校准它,并以此作为你的标准”听从它的指引行事。”
“可是………”金杨起了个头,想了又想,又迟疑的停住,她现在做的事情恰好和手表定律相反,先戴了安家杰这块表,然后又戴上彭放这只。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吴攸1ì释出一抹笑容”“我知道你想问的话是什么,其实,姐可以听任何话,面对面的。我知道背后他们不知道怎么寒碜我…………”
金杨愕了愕,还是找不到更好的话。
“姐是被安家杰强迫的……””
“啊………”金杨霍然抬头”两眼紧锁,“你有没有告诉彭〖书〗记?”
吴攸1ì摇头,轻描淡写道:“告诉他又能改变井么?”
“他若爱你,自然应该为爱有所承担。”金杨xiong中的那一股冲动化为实质的言语。
“承担?”吴攸1ì楞了一会儿,怎么承担,彭放去找安家杰决斗?
昨天在那种旖旎环境下”彭放都很冷静地对她约法三章。其中一条是不得打着他的旗号去办任何事情。
“彭是个相当有条理的男人,有些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去做。”
吴攸1ì喝了一小口饮料,“如果每个人都选择你所爱”爱你所选择,无论成败都可以心安理得。然而”困扰很多人的是:他们被“两只表,弄得心无所定,心身交瘁,不知自己该信仰哪一个,还有人在环境、他人的压力下,违心选择了自己并不喜欢的道路,为此而郁郁终生,即使取得了受人瞩目的成就,也体会不到成功的快乐。”
金杨想到了苏娟,想到了白小芹,他何尝不被“两只表”所huo?
他勉强笑了笑,“吴姐为什么会相信我?不怕我告诉彭?”
他和她一样,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选择了称呼“彭”而忽略了〖书〗记的定语。
吴攸1ì轻轻摇头,“你和他们不一样。”
金杨好奇道:“哪不一样?”
“你身上有股子侠气,或者称之为侠骨。”吴攸1ì看了他一眼,“这种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所以吴姐信你。”
“惭嗯……有人说我是个烂好人,不适合走仕途。”
“万物自然,没有定数。没有不合适,只有不努力。”吴攸1ì微微仰道:“即便是彭和安家杰这类心硬如山、极适合走仕途的男人,当他们对弈时,大多数情况下,总会有一个赢,一个输,如果把获胜计算为得一分,而输棋为负一分,那么,他们两人得分之和就是:“(一1)……”
金杨的呼吸瞬间一窒,愕然道:“如果我不知道吴姐是学医的,一定会认为你是哲学系的高材生。”
吴攸1ì正要答话,金杨的手机骤响。她立刻闭上嘴巴,示意金杨接听电话。
伞杨看了看号码,接通道:“是我,好的,我马上下楼。”
接完他起身道:“吴姐!我要去赴个约,您“……”
“我一会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姐比你熟悉这个城市。别担心。”吴攸1ì笑着解释道:“我的大学生涯就是在这个城市里度过的。”a。
………【第八十七章【在京都】(五)】………
云天阁在京都并没有多大名气,但赵院长说这里集中了六个京都前驻京办的大厨,意思不言而喻。无需跑这六个省,便能吃到这六省的风味名菜。
作为总政直属的解放军艺术学院的副院长,文职少将军衔,赵永华在赵家不显山不1ù水,老爷子对他也没什么太大期望,他自己也没有什么野心,自得其乐,生活得比同阶层的红sè子弟轻松滋润得多。年约三十七岁,看起来就像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面sè白净温和,不带半丝威严,鼻粱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脱了军装看起来像某个大学的助教。
由于他是从会场直接赶来云天阁,还没有来得及更换便装,一身笔tǐng军服,金黄sè的帽饰和将军松枝叶的肩章,颇像已经授衔的少将。
确切地说,文职将军称呼存在谬误,1文职少将,只是一种俗称,并不是严格意义上搞军训、作战谋略或者文艺表演方面的将军,军委也从没有下过晋升少将的命令。
赵永华这种不温不火的性子不大像赵家人,他要是在一线部队,赵家就是再怎么推,也熬不到将军级别。他自己倒是走了个捷径,在军事学院熬了十七年,充分挥他文职方面的特长,技术级别熬到三级以上,同样能享受大区副职以上的待遇,住将军楼,用专车,生活待遇不比一线部队的将军差。
仅仅从目前的级别方面来衡量,赵家三代中以他和赵庙的级别最高。相比而言,他这个少将算走到了顶顶,再熬十年也不可能晋升中将。而赵庙的仕途却才刚刚开始。
这次宴请的范围非常小,陪客仅有一位,驱车前往火车站接站的上尉”是院长办公室的陈参谋。
三个人,一桌子菜,陈参谋带来两瓶军供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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