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看着陈鸿儒,沉声道:“陈家主,事态紧急,封印已经松动,若再不采取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借鼎一事,实在是为了守护安宁啊!
医院那边的封印松动,其中囚禁一头很厉害的东西!
我们出此下策,实在是没办法了!”
陈鸿儒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大彪,淡淡地说:“张师兄,我陈家与天命宗门交情虽有却不是很深,镇魂鼎更是我陈家安身立命之本。
一旦借出,我陈家安危难料,恕难从命。”
他心中警惕这天命宗门的人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
借鼎?呵,说得好听,指不定就是想据为己有。
张大彪脸色一沉:“陈家主此言差矣。
天命宗门行事光明磊落,岂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再说,若是封印彻底松动,天下苍生遭殃,陈家又岂能独善其身?”
陈鸿儒冷笑一声:“张师兄高义,只是我陈家世代守护镇魂鼎,若有闪失,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况且,封印松动一事,还请张师兄拿出确凿证据。”
张大彪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陈家主,你这是存心刁难!
封印松动岂是儿戏?若非情况危急,我天命宗门又岂会贸然来借?”
陈鸿儒不为所动:“张师兄,我陈家自有守护之道,不劳天命宗门操心。
若无他事,请回吧。”
张大彪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陈家主,你可要想清楚了。
若因一己之私,导致天下大乱,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鸿儒冷冷地看着张大彪:“张师兄此言差矣。
我陈家世代守护镇魂鼎,从未懈怠。
若真有什么变故,我陈家自会处理,不劳张师兄挂心。”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张大彪心中暗骂,这个老匹夫,竟如此顽固不化。
自己只是想来借用一下!
但是很显然老东西是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此时,陈鸿儒手微微扬起,周意在想,如果这家伙真的不借,他们在这里说话,估计他就会把阵法碾压下来
张大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帮土鳖,真以为凭这点人就能挡住天命宗?
不过眼下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得再周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