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胡言,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前方任奵何等修为,岂会听到他嘀咕,心中不禁大怒。
“除了这年轻人,这两人修为都高绝无比,他(她)们究竟想如何对待我?”偷眼看三人,任萍儿蹙眉低语,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骨肉冷寒。
“好你个母老虎!”撇撇嘴,梵岩天暗笑却是没有搭话。
他刚才那话实则就是为了恶心她的,对方不爽,他爽。
“休要在胡乱编排我母亲。”任曲皱眉说。
“我是你亲老子,虽和你无甚感情,但岂又是你能教训我的!”他瞪眼。
“你!”任曲咬牙,径直跟上去,不在搭理他。
“唉!生个儿子,跟父母不亲,跟姨舅亲。”梵岩天心中苦笑。
不过话虽如此,他也没什责怪的,毕竟身为父亲的自己只管胡作非为,却没有为人父母职责,他又凭什么去教训人?
哀叹连连,他跟上脚步,与三人来到柜台前。
“两间上房。”只听前面任奵开口,并取出银钱。
客栈老板是个半百年纪老头,人看上去很是精神。闻言,问道:“姑娘可要菜肴端上?”
他见任奵四人皆相貌气质不凡,便想其是哪家贵族子弟,势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性情,就想从中再赚些跑路费和菜钱。
“端来就是!”银钱对修士不过路边石,任奵倒也不想那般多,直言说。
“两间房?”任曲疑惑。
“看住这贼子,其说不得有什么手段,勿要让他逃走了。”任奵叮嘱。
在方姬真人洞府和对方轻易找任萍儿手段,她已经对梵岩天有了警惕,方才这般安排。
“你这婆娘,让我亲生儿子看住我,也亏你想的出来。”梵岩天虽无语,不过心里却乐意接受,他相信至亲血脉相连,迟早有一天,自己能感动儿子让其原谅自己。毕竟如今如此相近,心中自然巴不得。
“你们知道吗,敕麻部落已经集结大军与我太元部落开战了。”
“休要胡说八道,我太元兵强马壮何等威势,四方部落谁敢侵犯?”
“怎敢乱说,我刚从西高城回来,那里已经打起来了。”那人回。
值得一提的是,西高城便是太元部落和敕麻部落边境城池,两军驻守都有数十万兵员在此虎视眈眈。
“敕麻部落与我太元都是一等大部落,其地域虽不如我太元广,但实力异常强大,说不得真开战了。”又有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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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不时传来食客的谈论声,梵岩天讶异,直接撇下三人径直来到开始说话那桌人前。
四方木桌,四条长凳,只见三个衣着绸缎四十左右男人举杯对饮,美酒佳肴齐全。
“几位,据我所知,这部落共有四等,一等千万以上人,二等百万以上,三等十万以上、四等一万以上。”
“既然那敕麻部落是一等大部落,怎敢轻易动刀兵?”梵岩天皱眉。
如今周抒等人是太元部落的人,他可不想其受战乱之灾,便想打探虚实。若真是如此,届时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让之陷入危难中来不及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