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般恐吓,梵岩天心中气急,咬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你与我放手,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他轻喝。
谁知任奵只管提着他耳朵向楼梯口等待任曲二人行去,无动于衷。
“你大爷的!”
啪——
只听一声脆响,梵岩天气急,旋即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闻声,大厅众人纷纷侧目。
面色一僵,任奵倏地转头。
“你放不放手!”他咬牙。
深吸了口气,压抑住怒气,她松开怱指。
楼梯口,任曲嘴角微抽,连忙转头假装没看到。
“前辈,我们?”任萍儿有些拘束看向他。
被自家老娘叫前辈,任曲眼皮狂跳,开口说:“我们先上去吧。”话毕,他示意随即当先上楼。
闻言,任萍儿不敢不听。
“你跟我来!”任奵看了他一眼,冷冰冰说了一句,旋即向楼梯口行去。
望着布满灰尘脚印的楼梯口和古色梯栏,梵岩天抬头看向缓步上楼的任奵。
只见其罗裙翠纱,一头青丝摆动,腰背挺得笔直,翘圆那般秀气,让人不敢亵渎。
呼——
心中憋闷,三番两次被这女人对待,他心中恼火至极。可无奈何如今修为感人,难堪大任。
随着其娉娉婷婷消失在楼道转角,他轻叹一声,只好迈步跟上。
客栈共有三楼,每楼八开间,从楼道中分,左右各四间,两两相对。
此时三楼左侧里间房屋,任曲和任萍儿当先进去。
任奵开的房间正是对座门,和梵岩天一前以后上来后,她回头看他:“可看够了?”
“看什么?”梵岩天皱眉。
“你这该死的恶贼。”任奵咬牙,从上楼对方就一直盯着她后背看,以她神识又如何不知?可是现下其却不承认,她如何不怒。
不过这倒是冤枉梵岩天了,刚才他虽目注其身,实则是在考虑一件事。那便是,囚龙口中那要杀自己的儿子丠浩天帝。
他不禁开始换位思考,对方究竟是不是因为身份问题而要杀自己。
至于现在,他其实已经相信囚龙的话。经历这般多,其间又是又是疑点重重,不管是遇恶鬼涧出手干扰的老者还是那头巨大如山的鲸鱼,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囚龙说的是真的,他梵岩天前世不简单。
“你随我进屋。”目光闪烁,任奵有了解心头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