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回答,“我可能要在北京住一辈子了,很喜欢中国北方的文化,可能后面的工作会和这些有关系。”
其实我此刻有些心不在焉,最显著的感受是失落,charltte出现得唐突,我没那么想见她,但也不可能赶她出去。
喝早茶的事,我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说:“最近太忙了,等我有空吧。”
原本,只是一个因为聊得来而保持联络的朋友,现在,眼前的charltte却变成了我的心病,她告诉我:“最近太打搅你了,毕竟第一次在北京落脚,就想和熟悉的人多见面,希望你可以谅解。”
“我理解。”
“ethan呢?他最近很忙吧?”
“嗯。”我回答。
说到这里,charltte大概察觉到了我的冷淡,所以就说要离开了,她留下了一办公室陌生的香水味。
而自认为很了解ethan的我,却一时间无法化解我和他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这次我没办法说服自己主动服软了。
在公司忙了整整四天,再
次回到家,意外地在沙发缝隙里看到了ethan的药瓶,自从上次心脏不舒服进了医院,他现在都是随身带着药的。
我拍了照片给他发过去,问:“要我送过去吗?”
“不用了。”他说。
“那你就去附近买一瓶。”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白痴。”
看吧,最近就是这样,说不了几句,我俩就都开始发火,我暂时没再回复文字,只是发了个“抱拳”的表情过去。
生活都变得消极了许多,除去工作和锻炼就没什么要做的,网上能搜到ethan的图片和视频,还有关于他的许多讨论。
这一次录制,我们没能见一次,直到某天深夜,他拖着行李箱回来,来我家拿东西,风尘仆仆的,进了门默默地换鞋,我正在客厅里安装新买的鞋架。
“回来了?”我看着他。
他略过我的视线,低着头弄手机,回答:“来取我的枕头,没那个枕头睡不好。”
“啊……”我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道,“枕头我帮你拿上去了,药也拿上去了,都放在卧室。”
这下子,ethan终于看我了,冷漠的视线停在我身上,忽然笑了一声,说:“不用这么主动地赶我,真的。”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误会,我扔下螺丝刀站了起来,说:“不是在赶你,我没想到你到这儿来,想着拿上去了你回来就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