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又没让你来。”
“那我这就走?我真的不明白啊左渤遥,你他妈……没谁救得了你了,真的,我放弃了。”
我停住了脚步,路灯的huáng光照在雪地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凉。
我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会心情好一些,但现在,反复发作的痛感正兴奋地折磨着我,后来,周易衣和张豆都陪着我上楼了,周易衣站在我家窗前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连寒暄都没有,就跟对方说:“蒲总,拜托你给那个德国高管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今晚见不着就要死人了,真的。”
说得真夸张,我抱着靠枕把脸埋进沙发里,张豆站在旁边一边搅动着刚出锅的姜茶,一边抽泣。
后来,周易衣可能是又亲自去联系frank了,她说:“
中国有句谚语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知道怎么帮他了,所以来问你,要是方便的话见见他吧。”
但我已经快要睡着了,我斜倚在沙发上,张豆过来给我盖了毯子。
我知道,我不想见frank是真的,很想见frank也是真的。
第56章
(frhilde·frank)
雪下得更大了,我在车外面点了一支烟,吸完以后才上去。
冬天的夜里适合灯火、温暖和休眠,而不是像我这样待在外面,离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野泽说:“我刚接你电话了,你要不要回一个?”
“谁啊?”
“不知道,显示是本地的号码,但你没存,她说的话我也不太明白,是个女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推销的吧。”
“大概。”
发动了我的车,从一家偏远的餐厅把野泽带回他家去,现在的情境是我也没想到的,几个小时前我还因为日本人坠楼的消息担忧,但天黑以后我已经找到了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