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吵得沸沸扬扬,因为没有看见过她,最后一次见她,她帮李主任的孙女正骨。
她后妈这次又是被她,风评被害的一天。
刘国栋带着警卫,他一脚踹开院门,身后跟着的军属大妈们呼啦啦涌了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卷着雪粒子在打转。
“王小小!”刘国栋吼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
没人应答。
警卫员小张眼尖,指着东厢房窗户:“首长,烟囱在冒烟!”
众人呼啦围过去,只见窗户上挂着奇特的藤编帘子,帘子右下角还编着颗五角星。刘国栋伸手一掀,热浪混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小小头也不抬,抓起水瓢往刚盘好的炕面上泼水试温。水珠在热炕上滋滋作响,转眼就蒸发成白汽。
刘国栋一声暴喝,“王小小,你六天不出门,就窝在这儿玩泥巴?”
王小小这才慢悠悠转过身,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泥印子,活像个花脸猫。
她小面瘫,指了指新盘的火炕:“能睡人了。”
刘国栋瞪大眼睛。
这炕盘得比后勤处老师傅的手艺还精细,炕洞里隐约可见精心设计的回龙烟道。
“你管这叫差不多?”他蹲下来敲了敲炕面,“这他娘的是艺术品!”
王小小从灶坑里扒拉出个烤得焦香的红薯,掰成两半递过去:"尝尝?用余火烤的。"
刘国栋接过红薯,烫得在两手间倒腾:“外头都传你饿死在家里了!李主任家那小丫头天天扒你家门缝”
“叔,我忙着呢。”
王小小三两口吃完自己那半,转身去检查烟道,“得试烧三天,等泥坯干透。”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布包:“对了,这是给李丫头的药,治习惯性脱臼的。”
屋外围观的军属们炸开了锅:
“这炕盘得真俊!”
“小小丫头手真巧!”
“我家那口子盘了二十年炕,还不如个孩子。”
刘国栋啃着红薯,突然发现墙角堆着的柴火砖,这可是在52年战场上,想出来的法子,这个丫头倒是个宝藏。
王小小在军属院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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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坐在大卡车车头,这次任务,太好了零伤亡。
多亏闺女给的止血药膏,这个药膏让伤口愈合的速度太快了,不过抹上药膏,疼是真痛。
赵团长小声说“老王,这次做好准备,我要上调别的军,你做为第一副团可以上升,机会把握,别单靠你的岳父。”
王德胜点点头,老赵和他多年搭档,老赵本来早就升了,六年前他被强功,就是老赵帮他说话,就连老赵都被压制。
压制的人就是他岳父,抢他的功,就是他岳父。
所以当初老领导叫他娶乔漫丽,他岳父才不能压住他的功,他的老领导才能提他为副团。
他和岳父是死对头,不同立场。
还有四天可以回部队,不知道闺女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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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在东北属于奢侈品,双职工家庭全年可能只会在春节见到冻带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