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茶!”瑞宁贵气地坐进沙发里,仍是身为王爷的威仪。
“表哥,你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王爷吗?”子美翻个白眼。那庸医为何看不出来表哥不正常呢?
“我本来就是!快去倒茶!”他累坏了,坐了那怪异的“计程车”后,他到现在都还在头晕。
“喏!”子美将一杯开水递给他,在他身旁坐下,用力研究他。
“你一直叫我表哥,我们真是表兄妹吗?”瑞宁喝完水将杯子放在桌上,决定先试探她是否值得信任。
“是很远很远的表兄妹啦!”子美失笑地摆摆手,这关系真没人搞得清楚的。
“有多远?”
“嗯……好像是我表叔公的表舅和你的外公家的某一位姻亲的堂兄弟是叔侄关系,算来算去我们有某一层的亲戚关系,因为太复杂所以简称表兄妹,大致就是这样。”这关系图她可是从小背到大,记得住却搞不懂。
“你能给个更简单的理由吗?”瑞宁支着颊狐疑地瞧着她。“什么的理由?”
“这房子很小,也没其他人,你昨天说我们住在一起,凭什么我们一表三千里却住在一起?”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曲线游走了一圈。这女人只算清秀,但身材不错,难道他这肉身跟她之间有什么暖昧不成?
“哦!那是因为我们的爸爸是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父母现在正在坐移民监,所以我就来投靠你了。”她却粗心的没瞧出他的打量,爽快的解释一番。
“移民监?那是什么?犯人吗?”
“怎么可能?他们搬去加拿大了,那是规定啦!表哥,你为什么把一些常识都忘了呢?难道是选择性失忆?”
“就算如此,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还是太奇怪了,你父母不担心吗?还是我们有婚约?”没理她的发问,他只想先弄清楚两人的关系。
“怎么可能?你别笑死我好不好?”子美瞪大眼。
“那是为什么?单独和男人相处,你不害怕,他们也不担心吗?”
“你不算啦!”
“什么?”说他不是男人吗?这女人真想死啊?瑞宁死瞪着她。“因为是你,所以我父母很放心呀!”虽然伯父他们曾经因为儿子不爱当男人而很伤心,但这几年已经接受事实了,至少他很孝顺,这就够了。
瑞宁真想指死她算了。她到底在说什么?
“正如昨天禾东的表现,虽然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你是同志,所以我和我父母一点也不必担心。”见他一脸的不了,她只好明说了。看来表哥的选择性失忆很严重,哪天她要找个高明一点的医生问问看有没有药医。
“同志?”
“呃……同性恋?”见他摇头,她继续道:“不懂是吗?那GAY呢?也不了?嗯……文雅一点的说法呢就是断袖之癖……啊?你于什么?”他的动作吓得她瑟缩起脖子。
“断袖之癖?”他一手掐住她的粉颈,危眸里喷出火花。
“不然我再找更文雅的说法好了,不过你要给我时间去查就是了……”她两手扯着他的大掌,很怕他突然用力,她的小命就没了。
“我不是!”他大吼一声。
“啊?”
“我才不管那个费诺文是不是你说的同志,但我不是,别再拿那恶心的字眼说我!”他眼里的狠劲吓坏她了。
“您说了就算吧!”子美谄媚地笑着。
瑞宁盯着她一脸可怜的认错表情才原谅她,终于松开大掌,可眼里仍有些怒意。
“嘿嘿……没想到表哥经过了生死的洗礼,终于恢复男子气概了,伯父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子美为了小命着想,挪到另一张沙发上,有些画蛇添足地称赞他。
恢复?这什么话!瑞宁恼火地瞪着她。这女人为何一点都不怕他呢?还一再拿话刺激他?
“呃……你说‘那个费诺文’……那么你是不认为你是他啰?”子美见他依然脸色不善,只好自己找话题,不然场面会很冷、很尴尬。
“我可以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