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着在他怀里乱窜,拒绝的话瞬间被他手上狠戾的动作堵回了喉咙里。
唔!啊!
尖叫声再度溢出,荏细的腰在他掌下猛烈地弹起,又被摁了回去。身体本来就敏感得要死,他偏偏挑那一处地方按,那里按住,再被他戳一会儿,喷出来的不会是水液,而是,而是
萧逸死死盯着我,眼神坚定,说出口的话斩钉截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下次怎么规避?
与此同时他开始抽插,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力度越来越大,我脆弱的神经在疯狂颤抖,一边被濒临高潮的快感鞭笞,一边又要拼命克制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我的手指疯狂抓挠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抓破了皮,划出几道狰狞红痕,很快细密的血珠就从这几道红痕中渗了出来。
你出去!出去!
我尖叫着推他,根本推不动,小腿在床上胡乱地踢,萧逸是下定决心要这么搞我。
告诉我。
我告诉你,萧逸,你今天要是真把我弄出来我流着泪喘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恶狠狠警告他,啊!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我说到做到。
我打定主意,死活不说,内心深知说出来的后果更可怕。
身体愈发沉沦,头脑完全被快感侵占,我的眼角被逼得通红,眼眶中含着大片大片的泪花,但眼神却坚硬冰冷,像一把匕首狠狠剜在萧逸的脸上,剜进萧逸的心里。我最恨被别人威胁,就算你是萧逸,就算你有千万种理由,你也不可以这样对我。
萧逸手指动作停了,他看我,神色很深,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拔了出来。我松了一口气,软穴却不自觉夹得更紧了。
他不甘心,却妥协了。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脆弱地朝着他笑,颤颤巍巍牵起萧逸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无比柔软地喊他:掐我,萧逸。
这一刻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是真的想把自己掐死。想体验窒息的感觉,想知道当自己濒临窒息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比现在好过一点。
萧逸有力的手,正贴紧我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空气就能在瞬间被阻隔,我就可以安安静静流着泪死在他怀里。
如果真的能窒息,也很好,就不用面对这个逃不过的问题了。可萧逸终究是一点力气都没舍得用。
他单手可以轻轻松松扭断我的脖子,却推不开我的怀抱。
萧逸叹了一口气埋头亲我,声音有点闷:我不问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了。
于是我的声音也软下来,柔柔弱弱地对他撒娇:哥哥,专心操我。
那换个问题,爱我吗?萧逸重新进入,一下子就撞进子宫口,这个问题,难道也不能回答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逃不开,我们之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有默契地不讨论这个话题。我不太敢说出那个字,那个字对我来说太沉重了,不仅仅是床上的意乱情迷,而是一种渗透骨血的承诺。
不能回答吗?
萧逸苦笑着又问了一遍,眼睛里有些脆弱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他拔出去,又悍然撞入,力道之大我浑身一颤,荏细的腰握在他手里颤抖着发酥发麻。眼泪流得停不下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勉强浸润早已干涩的咽喉。
爱我吗?
他还在问,眼里晃动着明显受伤的神色。
不爱吗?真的不爱吗?
萧逸的声音越发哽咽,性器一遍遍顶开我的子宫口,一遍遍固执地问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身体内的水意愈发泛滥,而这一刻我在萧逸眼里竟看到了一丝绝望。
爱我吗?他的手再次游移到我的脖子上,轻轻擦着我的颈动脉,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哪怕一瞬间,爱过我?
脆弱的颈动脉在他掌下剧烈跳动,隔着纤薄的皮肤,是战栗是恐惧。他只要再收紧一点,稍稍用力,就能杀了我。
可是萧逸不会这么做,他刚刚就没有这么做。
下身交合的动作猛烈,我颠簸着,双手艰难地抱住萧逸的脖子,流着泪对他露出了一个美丽又脆弱的笑。
萧逸,看我的眼睛。
此时此刻,纯粹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睛里,映着完完整整的一个他。好像我的世界,只有他。
萧逸,我爱你。
三个字说出口的同时,我也含着他的鸡巴达到了高潮,花穴剧烈绞缩,小腹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