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右一瞥,嘴巴往同方向一努,抽抽鼻子,天残很不相信,这人,该不是骗他吧?
他是没读过几年书,可他也是在江湖朝堂上混了几十年的人,基本的是非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经过他几秒钟的详细思索,天残有了结论,周小星那番话,半点道路逻辑都没有,他就是睁着眼睛胡扯。
就算是这样,他也做不了什么,实力悬殊太大,他只能忍着,只要云萝一救出来,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可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还在喜欢听人叫我天残。。。。。。”
生怕下一秒又来一招如来神掌,天残说完这话,看都不敢看周小星的表情,缓缓垂下头。
那是他的喜欢,和周小星没咩关系。
周小星嘴角一挑,眉毛上扬少少,不是很在意的说,好似不是在和天残说话,是他自言自语一般。
“不就是一个名字,该不是供他人叫,自己又不会损失什么。”
眼看着黄Sir的的士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周小星眼珠一动,来了主意。
天残则慢慢抬起头,这话没毛病,他内心是赞同的,可是认可是一回事,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况周小星说的极为平静,一点偏向性都听不出来,这才弄得天残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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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蓄力已久的巴掌,啪一下打在空气中,一点有用的反馈都没有。
那他还要不要再多说一句?
天残昨日路过街市、看到一个类试桌子一样的物体,横放在地上,里面有人走来走去,还在说话,好似有人在他面前表演一样。
他好记得,大白天,一男一女在路边走,男人嘴里说着好话,一阵阵哄着高嘟着嘴的女人,说了好半天都没有,男人火大了。
“你要点样才可以原谅我?我口水都说干了?”
据天残多年的社会经验,下一秒,男人就要弃女人而去,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尤其是大街上的男人。
“咩,你再多说一句,就一句,说不定我就回心转意了。”
咔一下,蹦出来一个手持长剑正冲向天残的老头,他本能的往后一躲,正好避开。
好险,要不是他几十年的功力还在,那一招黄河落日,他避不开。
只不过,那男人最后有没有多说一句话,女人有没有原谅他,天残站在能说话有人表演的桌子面前几个时辰,知道那桌子被人摁了一下,变成黑色,他都没看到结局。
换到他这边,他学还是不学,这是一个问题。
学吧,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周小星这张嘴,好似朝中的谏臣,霹雳吧啦,可能说了。
天残敢拿他的天残脚打赌,他只要一开口,周小星肯定有许多的话在等着他。
不学吧,他很不甘心,虽说他没有等到桌子里出来的那男人女人的后续,可万一呢。。。。。。
犹豫不决举棋不定之时,他腰间感受到了小葫芦里天残虫的翻身。
明白了。
送礼。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民间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这样。
一点点解下腰间的小葫芦和小鼓,揣在兜里思考几秒,下定了主意一般,陡然间抬头,正好和周小星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