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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百草堂之肥皂荚(第1页)

肥皂荚奇谭

梅雨季的青石巷蒸腾着水汽,王宁握着黄铜门环的手掌沁出薄汗。他身着月白粗布长衫,腰间系着褪色的靛蓝布带,岁月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刻下几道细纹,却无损那双琥珀色眼眸里的温润睿智。推开斑驳木门,药香裹挟着艾草气息扑面而来,妹妹王雪正踮脚整理药柜,乌发梳成利落的双髻,鹅黄襦裙下摆沾着些许药粉。

"哥,城西李婶的咳嗽又犯了。"王雪转过身,眉眼弯弯,"张阳叔配的枇杷膏她用着见效,就是说。。。。。。"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王宁快步跨出门,只见药堂青石板上散落着陶碗残片,刘二狗正甩着手上的汤汁,三角眼里闪着恶意:"什么百草堂,卖的都是假药!"

林婉儿的软剑不知何时出鞘,寒光抵住刘二狗咽喉。这位黑衣女子身形纤细,面纱下隐约可见凌厉眉峰,腰间牛皮护腕缠着九节鞭,举手投足间带着北疆马背上的飒爽。"说清楚,谁指使的?"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刘二狗脖子往后缩了缩,却仍梗着脖子:"老子乐意!你们治不好陈阿公的哮喘,还不许人说?"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王宁注意到人群里闪过孙玉国的绸缎衣角——那人身穿墨色云锦长袍,头戴镶玉儒巾,指甲上套着鎏金护甲,正摇着湘妃竹扇冷笑。

深夜,药堂后堂油灯摇曳。张阳将药碾子重重一放,这位佝偻着背的老药师,白发间别着自制的药草发簪,布满老茧的手握着半卷泛黄医书:"王堂主,那陈阿公的哮喘确非寻常之症。我查了古籍,或许深山里的肥皂荚能。。。。。。"

话音未落,钱多多踹开木门冲了进来。这个常年奔波的药材商人,鹿皮靴沾满泥浆,羊皮袄下露出半块狼髀石护身符。"快!"他喘着粗气,"离镇子百里的鹰嘴崖,有人瞧见成片的肥皂荚树!"

王宁摩挲着袖中父亲留下的青铜药锄,目光坚定:"明日寅时出发。婉儿护行,张阳叔负责辨认,雪妹留守。"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腰间的翡翠平安扣上,那是母亲临终前的遗物,此刻泛着幽幽冷光。

次日破晓,四人踏着晨雾进山。林婉儿走在最前方,腰间铃铛随着步伐轻响,惊起林间白鹭。张阳不时蹲下身子,枯枝般的手指捻起腐叶:"此处湿度正适合肥皂荚生长。"突然,他的手停在一株断木前,树皮上新鲜的爪痕有碗口大。

"有熊!"林婉儿话音未落,一声怒吼震得树叶簌簌落下。棕熊庞大的身躯从灌木丛中扑出,腥风扑面而来。王宁迅速抽出药锄,却被林婉儿一把推开:"别用钝器!"只见她足尖点地腾空而起,软剑直取熊眼。

缠斗间,刘二狗的身影突然从树后窜出,手里麻绳直套肥皂荚树。"孙老板说了,谁拿到树谁立功!"他尖着嗓子喊道。王宁眼疾手快,药锄横扫过去:"休想!"刘二狗怪叫一声,怀中的火折子不慎掉落,干燥的落叶瞬间燃起大火。

浓烟滚滚中,熊受了惊,转头朝王宁扑来。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甩出九节鞭缠住熊腿,张阳则将自制的迷药撒向空中。熊轰然倒地,而刘二狗早已趁乱逃走,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几株被砍断的肥皂荚树苗。

王宁捡起一节断枝,树皮上的纹路像极了父亲临终前画在纸上的图案。"这不是普通的药材。"他低声道,"父亲曾说,肥皂荚是百草堂的命门。"山风掠过,远处传来隐隐雷声,暴雨将至。

夜幕降临时,他们终于在一处山洞落脚。张阳用陶罐煮着草药,火光映照着他布满皱纹的脸:"肥皂荚需阴干七日,再用黄酒浸泡三昼夜。。。。。。"话未说完,洞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林婉儿瞬间吹灭油灯,软剑出鞘:"是孙玉国的人!"

洞外火把通明,孙玉国的声音裹着笑意传来:"王堂主,何必如此辛苦?把肥皂荚交出来,我保你药堂平安。"王宁握紧药锄,翡翠平安扣硌得掌心生疼。他知道,这场关于药材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暴雨如注,山洞外的火把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孙玉国身披玄色鲛绡斗篷,金线绣着的云纹在雨水中晕开,宛如盘踞的毒蛇。他抬手示意手下安静,指甲上的鎏金护甲划过剑柄,发出刺耳的声响:"王堂主,你我同在这小镇讨生活,何必为了几株野草伤了和气?"

王宁站在洞口阴影处,青铜药锄横在胸前,月光在锄刃上流淌:"孙老板可知,肥皂荚不仅是药材,更是治病救人的良方?陈阿公的哮喘,唯有它能根治。"话音未落,洞内突然传来张阳的咳嗽声,剧烈的响动惊得众人神色一紧。

林婉儿眸光骤冷,软剑无声滑出三寸。她瞥见孙玉国身后,刘二狗正鬼鬼祟祟地往洞口挪步,腰间鼓鼓囊囊不知藏着什么。"小心!"她猛地甩出九节鞭,缠住刘二狗的脚踝,将他重重拽倒在地。一包白色粉末从刘二狗怀中滚落,散发出刺鼻的硫磺味。

"火油!"张阳的声音在洞内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他们想烧了山洞!"王宁心头一震,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若遇肥皂荚,万不可让其沾染烟火。"此刻洞外,孙玉国已撕下伪善面具,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烧!"

雨幕中,火把如流星般飞入洞内。林婉儿足尖点地,软剑舞出银芒,将火把纷纷击落。王宁则带着张阳,迅速将采摘的肥皂荚装入防水的牛皮囊中。突然,一阵狂风卷着火星扑来,几株干燥的艾草瞬间燃起。

"用这个!"钱多多不知何时赶到,他将随身携带的酒囊狠狠砸向火堆。浓烈的酒液浇灭了火焰,却也让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孙玉国见状,眼中闪过阴狠:"上!抢不到就毁了!"十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冲向洞口,刀剑寒光闪烁。

林婉儿的软剑与敌剑相撞,发出清脆的鸣响。她身姿矫健,如黑色蝴蝶穿梭在刀光剑影中,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刺向敌人要害。王宁握紧药锄,凭借从小在药田间练就的臂力,将靠近的黑衣人一一击退。混乱中,刘二狗突然扑向王宁背后,手中匕首泛着幽蓝的光。

"小心!有毒!"张阳奋力掷出药碾子,砸中刘二狗手腕。匕首落地,刘二狗骂骂咧咧地退开。王宁趁机将最后一包肥皂荚递给钱多多:"你带着药材先走,从后山密道回镇!"钱多多握紧鹿皮包裹,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战斗持续到黎明,孙玉国见讨不到便宜,一声呼哨,众人迅速撤离。林婉儿摘下染血的面纱,苍白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这些人受过训练,绝非普通打手。"王宁擦拭着药锄上的血迹,目光落在远处的脚印——那些脚印深浅不一,显然有人负重。

"他们去了鹰嘴崖。"王宁皱眉,"孙玉国想抢在我们前面采进肥皂荚。"张阳捡起地上半片皂荚,上面焦黑的痕迹触目惊心:"肥皂荚一旦被火燎过,药性尽失。若是让他们。。。。。。"老人说不下去了,浑浊的眼中满是焦虑。

回到百草堂时,钱多多正守在门口,狼髀石护身符不知何时断了线。"王堂主,后山的肥皂荚树。。。。。。"他声音哽咽,"都被砍了。"王宁冲进后院,只见满地狼藉,十几株刚移植的幼苗被连根拔起,树皮上还刻着孙玉国药铺的标记。

王雪红着眼眶递来一封信,素白信笺上字迹潦草:"明日巳时,药王庙见。"落款处画着半朵残破的皂荚花。张阳颤抖着手指,抚过信笺:"这是。。。。。。当年你父亲与孙玉国师父的约定暗号。"

王宁握紧信笺,翡翠平安扣在掌心发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他常看见父亲与一位戴玉扳指的老者在药王庙密会,庙中供奉的药王像前,总摆着新鲜的肥皂荚。"原来,他们的恩怨,早就埋下了种子。"他喃喃道。

巳时,药王庙飞檐下铜铃轻响。孙玉国倚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正是王宁记忆中老者之物:"王堂主,当年令尊欠我师父的债,也该还了。"他身后,十几个壮汉押着浑身是伤的钱多多,"交出剩下的肥皂荚,我饶他一命。"

王宁盯着那枚玉扳指,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呓语:"肥皂荚。。。。。。药王令。。。。。。"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半片完整的皂荚:"想要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究竟是不是你师父所为?"

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鎏金护甲在石板上划出刺耳声响。庙外狂风骤起,吹得神像前的烛火明灭不定,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药王庙内,蛛网在梁间轻颤。孙玉国的喉结上下滚动,鎏金护甲无意识地刮擦着玉扳指,发出细碎的声响。"你知道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墨色云锦长袍下的手指微微蜷起,"二十年前的事,不是你该问的。"

王宁将半片肥皂荚托在掌心,清晨的阳光透过破窗洒在荚果的纹路间,映出诡异的暗红斑点。"我父亲临终前,总在昏迷中念叨药王令和火劫。"他的目光扫过孙玉国骤然绷紧的下颌线,"而你现在戴着这枚玉扳指——当年在药王庙密会的人,左手小指上就有同样的月牙形胎记。"

林婉儿的软剑悄然出鞘三寸,黑衣下摆随着呼吸起伏。她注意到孙玉国身后壮汉们的腰带上,都系着染血的皂荚叶——那是今早鹰嘴崖的特有植物。张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枯瘦的手按住胸口,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孙玉国腰间的锦囊,那里面隐约露出一截靛蓝色布条。

"把钱多多放了。"王宁向前半步,青铜药锄在地面划出火星,"我可以给你肥皂荚,但你必须告诉我,药王令究竟藏在哪里。"孙玉国突然仰头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好个王宁!不愧是王药师的儿子,连这个都知道。不过。。。。。。"他话音未落,身后壮汉突然甩出铁链,直取王宁咽喉。

林婉儿旋身挥剑,九节鞭如灵蛇般缠住铁链。混乱中,张阳突然冲向孙玉国,苍老的手掌直抓对方腰间锦囊。"还给我!"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他的话被孙玉国的拳头打断,重重摔倒在地。王宁瞳孔骤缩——张阳藏在袖中的半截布条,竟与孙玉国锦囊露出的颜色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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